司玨與阮卿卿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兩家母親從學生時期起交好,找的對象都是稱兄道弟的好哥們,可謂是親上加親,都是一頂一的好男人。
司母在有了身孕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阮卿卿的母親也懷上了她,不止一次的打趣說給他倆從娘胎裡就訂上娃娃親。
因為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她和司玨理所應當的從小一起長大,隻是這小子不知隨了誰的脾氣,從小就喜歡欺負她。
躲到門後偷偷嚇她;在她背後畫小烏龜;
童年時期缺德的事幾乎做了個遍。
她也賭氣的不再叫他哥哥,天天“司玨,司玨”的叫他。
他小時候不在意,但長大後又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又逼著她改口叫哥哥。
從小到大一直是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還有他特意要求的同桌。
十八歲時個頭一下躥到了一米八多,寬肩長腿,一雙桃花眼看狗都深情。
明明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卻依舊喜歡惹她生氣,喜歡看她生氣炸毛,再笑吟吟的哄她。
總是在課間休息時偷偷的描摹她的麵容,被她發現後又微微臉紅,狡辯說自己在發呆。
討厭彆的男生接近你,同樣也不喜歡她和彆的男生說話。
作為他的青梅竹馬,她總是被他拉去看他打球,球場上的他光芒四射,被汗水打濕的球衣下若隱若現的腹肌總會引起一陣尖叫。
隻喝她送的水,從不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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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漂亮的結束球賽,籃球場上人聲鼎沸,歡呼與尖叫交織成一片熱烈的海洋。
司玨撩起球衣邊擦汗邊意氣風發地向阮卿卿走來,臉上掛著肆意又帥氣的笑,那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愈發奪目,就像籃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
“剛剛我扣籃帥不帥。”
他的聲音透著青春的朝氣,在喧鬨中依然清晰地傳進阮卿卿耳中。
陽光毫無保留地灑在球場上,給整個場地鍍上了一層金邊。
周圍的女生們尖叫著司玨的名字,那此起彼伏的喊聲幾乎要將人的耳膜震破。
阮卿卿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司玨,他那被汗水浸濕的球衣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結實而充滿力量感的線條。
汗水順著線條滑落,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好似一顆顆細碎的鑽石。
阮卿卿故作鎮定,撇了撇嘴,努力壓下心底那絲因他帥氣模樣泛起的悸動,“還行吧,也就那樣。”
聽到這話,司玨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笑容。
他大步走到阮卿卿麵前,故意湊近她,身上帶著運動後的熱氣和淡淡的汗味,像是獨屬於青春少年的氣息。
“那怎麼沒見你給我加油喊得最大聲呢,嗯?我可是在場上一直找你呢。”
他微微歪著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在故意逗弄。
司玨身上的熱氣和汗味撲麵而來,阮卿卿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不受控製地微微泛紅。
隨後她故作鎮定地拿起一瓶水遞給司玨,故意避開他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你在場上專心打球就好了,看我乾嘛。”
司玨一把接過她遞來的水,仰頭猛灌一口,喉結上下滾動,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水珠順著嘴角滑落,浸濕了領口,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臂隨意一抹。
隨後把水瓶塞回阮卿卿手中,慢慢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你可是我的動力,要是看不到你,我在場上都沒狀態了。”
司玨靠得太近,阮卿卿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度,心臟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她微微偏過頭,輕咳一聲,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那你下次好好表現,我再考慮要不要給你加油。”
司玨微微彎腰,臉慢慢湊近她,與她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