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哥哥,一生“哥哥”。
墨皓淵出身a國頂尖的百年世家墨家,家世顯赫,自幼便在眾人的簇擁與敬仰中成長。
而鄰家的阮卿卿,就像一顆純真無邪的小太陽,在他的世界裡慢慢升起。
兩人雖是青梅竹馬,可年齡卻相差了整整十歲。
猶記得阮卿卿一歲時,那軟糯糯、奶乎乎的一句“哥哥”,仿佛一道溫暖的光,直直照進了墨皓淵的心裡,就此套牢了他的一生。
從那以後,歲月流轉,阮卿卿就像一條甩不掉的小尾巴,整天跟在墨皓淵身後。
他上學,她就在家門口眼巴巴地盼著他放學;
他玩耍,她就緊緊跟在一旁,哪怕隻是看著,也笑得無比開心。
而墨皓淵,也全心全意地嗬護著她成長,就像守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每當有小夥伴欺負阮卿卿,他總會第一時間衝上前去,把她護在身後;
她不開心時,他就想儘辦法逗她笑,默默為她掃除成長路上的一切不快樂。
時光如白駒過隙,悄然流逝。
不知從何時起,墨皓淵對阮卿卿的感情,在日複一日的陪伴中,悄然從純粹的兄妹情升華為熾熱的男女之愛。
他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柔與寵溺;
他對她的關心,也變得更加細膩與深情。
他並不掩藏自己內心這份喜歡,隻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能讓這份感情完美綻放的時機。
終於,今天迎來了阮卿卿的成年禮。
墨皓淵滿心歡喜,為這場宴會籌備了許久,精心挑選每一處裝飾。
細致安排每一個環節,滿心期待著宴會結束後,向她傾訴自己藏在心底多年的愛意。
他深知她最怕人多尷尬,所以提前做足了準備。
甚至在表白前,還鄭重其事地征得她父母的同意,得到了他們的認可與祝福。
就在宴會進行到高潮時,她的同學袁旗竟貿然當眾向阮卿卿表白。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阮卿卿驚慌失措,她慌亂地往後退。
試圖逃避這尷尬的場景,卻不慎踩到裙擺,整個人直直摔倒在地。
“我怕疼…”阮卿卿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喊道,那聲音裡滿是恐懼與無助。
“乖乖,哥哥輕點,保證不疼。”墨皓淵心急如焚,幾步衝上前,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看著她受傷的樣子,心疼得眼眶都紅了。
他一邊輕聲安慰著,一邊輕輕查看她的傷口。
動作輕柔得如同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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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皓淵遠遠瞧見阮卿卿身形不穩,直直摔倒在地,心臟猛地一縮,心急如焚。
他幾步並作一步,迅速上前,毫不猶豫地將她穩穩抱起。
因滿心擔憂她是否受傷,此刻的他無暇顧及其他,什麼都沒說,抱著她便匆匆離開。
一路腳步急促,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徑直來到休息室,這才輕輕將她放下。
阮卿卿抬眸看著他,眼中隱隱泛著淚花,帶著幾分委屈說道:“哥哥,我扭到腳了。”
墨皓淵滿臉心疼,眼神裡滿是自責,趕忙四處翻找。
找出一瓶藥後,他單膝緩緩跪地,動作虔誠得如同在朝拜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腳,微微低頭,輕輕吹著她紅腫的腳踝,而後動作輕柔地為她上藥,聲音裡滿是溫柔與關切:“乖乖,疼就告訴哥哥,不需要忍著。”
阮卿卿乖乖地坐著,乖巧得像隻溫順的小鹿,安靜地任由他擺弄。
“謝謝哥哥!”阮卿卿輕聲說道。
墨皓淵抬眸,目光柔和,佯怒嗔怪:“跟哥哥還客氣什麼?”
說完,便仔細端詳著她的腳踝,見腫脹不算嚴重,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安慰道:“還好,不算嚴重,這兩天注意休息,很快就會好起來。”
阮卿卿乖乖點頭,乖巧的模樣讓墨皓淵心中某處變得異常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