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弦,阮卿卿的影帝男友
“親愛的,抱我···還是吻我”
是她剛踏入娛樂圈參加選秀節目時的導師,見到她的第一麵便對她起了心思。
在外人麵前是溫柔但是有疏離感的影帝,但在她麵前是使儘了渾身解數想要勾引她但又要維持高嶺之花的矛盾人。
那段時間她經常能聽到他冠冕堂皇的話
“你今天留下加練,明天的路演可要準備好。”
“你今天留下……”“留下·…”
後來他連話都不願意說了,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洗了把臉還沒擦乾淨水珠都掛在臉上和頭發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你。
“你不用再說了,我留下就是了。”
也許是日久生情,阮卿卿在與他的這種相處中確切的感受到了快樂,所以她和他坦白了,她對他有意思。
於是他飛奔著將她抱入懷中,那力道大得好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我想這句話好久了···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我愛你”
在一起後阮卿不禁想,這真的是網上說的高嶺之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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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暖黃的燈光氤氳著水霧,傅弦倚著門框慵懶垂眸,鬆垮的浴巾堪堪裹住精瘦腰腹。
水珠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蜿蜒而下,在腰線處彙成晶瑩的水痕。
他微仰脖頸,濕漉漉的黑發半掩住深邃眉眼,喉結隨著低笑輕輕滾動:"寶貝,幫我擦乾頭發好不好~"
尾音帶著若有似無的沙啞,在蒸騰的熱氣裡勾得人耳尖發燙。
阮卿卿攥著毛巾的手指微微收緊,目光掠過他鎖骨處未乾的水珠。
耳畔響起粉絲見麵會時傅弦西裝革履的矜貴模樣,此刻卻像隻故意撒嬌的大型犬。
“你啊,就知道誘惑我。”
說完,她走到他身後,指尖剛觸到發梢,突然被溫熱的掌心扣住手腕。
傅弦旋身將她抵在冰涼的瓷磚牆上,潮濕的黑發垂落額前。
睫毛上還凝著細碎水珠,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滴在她手背上。
"怎麼能說是誘惑呢?"他滾燙的呼吸掠過她泛紅的臉頰,薄唇擦過她腕間跳動的脈搏。
"我隻是想讓你多看看我,多愛我一點。"
帶著沐浴露冷杉香的氣息將她籠罩,阮卿卿隻覺心跳快得要撞出胸腔。
她反手勾住他的脖頸,踮腳在他唇角落下輕吻:"你呀,紅毯上明明是禁欲係男神,私下裡..."話未說完便被他封住唇瓣。
傅弦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感,修長手指插入她發間固定住她的後腦勺。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將所有話語都碾成破碎的嗚咽。
瓷磚的涼意與他胸膛的灼熱形成鮮明對比,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他才鬆開些許。
鼻尖抵著她的,呼吸灼熱得驚人:"那你就多受受,我對你的愛,隻增不減。"
"先把頭發擦乾。"
阮卿卿紅著臉推開他,指尖卻眷戀地撫過他泛紅的唇角。
傅弦突然扯過毛巾甩在地上,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客廳。
柔軟的沙發陷出兩個窩,他把她圈在懷中,讓她貼著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感冒算什麼,有你在身邊就好。"
說著咬住她耳垂輕輕廝磨,"昨天采訪時記者問我擇偶標準,我說..."
"說什麼?"阮卿卿仰頭看他,眼尾還泛著被吻後的水光。
傅弦眼底翻湧著濃烈的占有欲,指腹摩挲著她被吻腫的嘴唇:"我說要能讓我放下所有防備的人。"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著單薄的浴巾,心跳聲震得她掌心發麻,"現在你聽到了嗎?每次見到你,這裡都要跳出胸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