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熾,阮卿卿資助七年的養成係男大,白切黑
“我很乾淨。除了對你臟。”
他生出生在雲貴交界一個幾乎被地圖抹去的村子。
從小失怙失恃,要撐到有出息那天,得先不死在沒錢這一步。
好在十四歲那年,他拿到了全市第一的中考成績。
同年,阮卿卿通過一個公益資助項目注意到他。
她成了他背後的金主。
初中、高中、大學,每一步升學的資料都是她簽字寄出,每一次獎學金之外的學雜費,都是由她填補。
他每年都會寄給她兩封信,每封都用工整鋼筆字寫滿三頁。
從不提個人情緒,開頭永遠是“感謝您給予我知識的機會”。
末尾則是“我會努力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直到大學開學,她將他安排在她的一處公寓。
表麵是幫忙照看空房,實則她自己也三天兩頭過去。
他成績優異,專業第一、競賽冠軍、風評良好,在慈善活動笑得溫順從容。
單獨麵對你時,他禮貌、乾淨。
但每次她走後,他的床單就要換一次。
——因為被他夜裡弄臟了。
克製到極致的東西,往往不需要誘惑,就能變成野火。
她把他從泥巴裡捧出來。
他從她對他最初那份居高臨下的憐憫裡。
一寸寸攫取出屬於自己的欲望。
他的情緒複雜得幾近反常,長期壓抑的渴求、仇恨、崇拜和扭曲的占有混雜在一起。
甚至會時常私下黑進你電腦與攝像頭。
他願意被馴養,隻要你還肯看他一眼。對他負責。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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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的暮色漸漸濃鬱,將客廳染成曖昧的琥珀色。
沈熾半跪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阮卿卿的腳踝。
指尖的涼意順著絲襪向上蔓延,在她小腿處留下蜿蜒的熱度。
他仰起臉時,眼尾泛著不正常的緋色。
睫毛濕漉漉地垂著,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蝶翼。
"我想你了…忍了一星期。"
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喉結在蒼白的皮膚下滾動。
"我都能數出來,你多少小時沒跟我說話。是不是我太乖了?你都不想碰我一下。"
尾音像被揉碎的歎息,消散在兩人之間灼熱的空氣裡。
阮卿卿慵懶地陷在絲絨沙發裡,指尖纏繞著他烏黑的發梢,任長發從指縫間滑落。
水晶吊燈的光落在她眼底,折射出細碎的笑意:
"你想要我怎麼碰你?"
她故意拖長尾音,聲音像是裹著蜜糖的絲線。
沈熾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嗚咽,突然將臉埋進她的大腿。
羊絨裙擺蹭過他滾燙的臉頰。
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聲音悶在布料裡:"怎麼碰都可以…"
他猛地抬頭,眼瞳裡翻湧著滾燙的渴望。
喉結在纖細的脖頸間滾動,"我都聽你的。"
濕熱的吻突然落在她膝蓋內側,隔著薄薄的絲襪,舌尖若有若無地舔舐著。
阮卿卿手指一顫,猛地捏住他的下巴。
男人睫毛輕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掌心。
眼神卻固執地鎖著她的眼睛。
"沈熾,你這樣..."
她俯身逼近,玫瑰香水的氣息混著他身上雪鬆的味道,在空氣中炸開曖昧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