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一臉汗顏:
“祁哥哥,這就不用了吧?”
“哈哈哈……必須要。”
祁越強硬地拿起佛珠,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地抬起她的手。
將佛珠重新戴回她的手腕。
“而且,我還有一個問題。”
阮卿卿看著他,想摘下來。
卻被他的眼神震懾住,沒了勇氣。
祁越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問出那個折磨了自己三年的問題:
“如果……我是說如果,當時我送你佛珠的時候就告訴你它的意義,你還會把它摘下來嗎?”
阮卿卿咬了咬牙,下定決心:
“對,當初就是因為我知道了佛珠的含義,我才把它摘下來的。”
祁越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
“那你……為什麼現在不摘?”
阮卿卿慫慫地看著他:
“那你不許生氣,我摘了哈。”
說著,就要去摘佛珠。
“不許摘!”
祁越攥住她的手製止她的動作,隨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強壓下心中的不甘和苦澀,勉強擠出笑容。
“你不摘……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麼樣?”
阮卿卿看著他眼底的落寞,又看著他帥氣的臉龐,心一軟:
“好…好吧,我不摘了。”
“這可是你說的!”
祁越眼底的陰霾一掃而空,臉上重新煥發出光彩,隨即拉著她就往機場外走。
“走,我的禮物還在外麵。”
阮卿卿被他拉著走,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情愫。
其實,好像他也挺好的。
這三年,她又何嘗不是時常想起他呢?
祁越拉著阮卿卿的手大步穿過停車場,冷硬的皮鞋踏在地麵發出規律的聲響。
轉過彎的瞬間,一輛粉白漸變的限量款跑車撞入眼簾。
車身在暖黃的地燈照射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車頂還係著銀色緞帶。
"呐,喜歡嗎?"
祁越鬆開她的手,指尖輕點車身。
阮卿卿眼睛瞬間亮得驚人,像隻撒歡的小鹿般奔過去。
她撫摸著流線型的車身,指尖輕輕劃過車燈邊緣的雕花,連聲音都帶著顫音:
"給我噠??"
祁越倚著車頭,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墨色西裝襯得他眉眼愈發深邃:
"那......"
他故意拖長尾音,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
"那你叫聲樾哥哥來聽聽?"
阮卿卿此刻滿心滿眼都是愛車,想也沒想就脆生生喊道:
"樾哥哥!"
喊完又立刻湊到車窗邊,鼻尖幾乎要貼到玻璃上。
"再叫一聲。"
祁越突然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她身側的車身上,將她困在狹小的空間裡。
他身上雪鬆混著皮革的氣息撲麵而來,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垂。
"這麼近的距離,小玫瑰的心跳都快震到我胸口了。"
阮卿卿身體猛地一顫,握著車門把手的手指蜷起:
"樾哥哥,你離遠一點可以嗎?"
她死死盯著車窗倒影,不敢回頭。
生怕一轉身就陷入他深不見底的目光。
"為什麼......"
祁越非但沒退,反而將下巴抵在她肩頭,胡茬輕輕蹭著她敏感的肌膚。
"難道說......"
話音未落,他突然輕啄她的耳垂。
舌尖掃過珍珠般的弧度。
"樾哥哥!"
阮卿卿驚呼出聲,渾身發軟,耳垂瞬間紅得像要滴血。
祁越喉間溢出低笑,滾燙的手掌覆上她纖細的腰肢:
"這麼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