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給她戴上婚戒,卻在神父宣布"可以親吻新娘"時。
直接將人扣進懷裡,引得滿場掌聲雷動。
婚宴進行到一半,彥淩突然拉著她躲進休息室。
西裝內側口袋掏出個絨布盒,打開竟是枚銀質懷表,表盤內側刻著"致我的月亮,20202025"。
"在米蘭每天數著時差等你消息,就靠這個撐過來的。"
他把懷表塞進她手心,又變魔術般掏出本泛黃的日記本。
"還有這個,你拉黑我那半年,我寫了整整一百頁檢討。"
阮卿卿翻開扉頁,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
"今天偷偷去看卿卿,她好像瘦了,心疼死我了。"
往後的日子裡,密密麻麻記錄著他從米蘭飛北京的航班號,以及遠遠見過她的每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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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頁夾著張照片——
畢業典禮那天,她站在台上發言,而鏡頭角落。
戴著黑色口罩的少年舉著相機,眼睛裡隻有她。
深夜送走賓客,婚房灑滿玫瑰花瓣。
彥淩把她抵在床頭,喉結滾動著說: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當年為什麼拉黑我?"
阮卿卿指尖劃過他眉骨,輕笑:
"看到你西裝革履的財經新聞,突然覺得自己還不夠好。"
話音未落,就被炙熱的吻封住了唇,彥淩聲音帶著委屈:
"笨蛋,我拚命變強大,就是為了能站在你身邊說"我配得上你"。"
月光透過紗簾漫進來,映著床頭相框裡的老照片——
槐樹下,少年紅著眼眶抱著女孩,摩托車大燈在夜色裡暈開暖黃的光圈。
而此刻,他腕間的草莓發圈正挨著她無名指上的婚戒。
在月光下輕輕相觸,訴說著跨越五年時光的圓滿。
婚後第二年深秋,阮卿卿在書房整理舊物時,翻出一個落滿灰塵的鐵盒。
盒蓋上貼著褪色的便利貼,歪歪扭扭寫著“卿卿專屬”。
打開的瞬間,泛黃的試卷、電影票根、還有顆皺巴巴的草莓糖紙傾瀉而出。
最底下壓著張皺巴巴的醫院繳費單——
正是五年前他受傷住院,她偷偷墊付的醫藥費。
“在翻什麼?”
彥淩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發梢掃過她泛紅的耳尖。
他的目光落在那張繳費單上,突然笑出聲:
“當時我哥還奇怪,說醫藥費怎麼會少了一筆,原來是被我的小月亮藏起來了。”
話音未落,樓下突然傳來門鈴急響。
彥淩皺著眉去開門,卻見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捧著禮盒站在門口。
為首的男人恭敬地遞上信封:
“二少,這是當年在醫院想找您麻煩的那幫人,聽說您結婚了,特意來賠罪。”
阮卿卿聞聲趕來,正看見彥淩冷著臉把信封扔進垃圾桶:
“滾。彆讓我再看見你們。”
他轉身時,看見她擔憂的眼神,立刻換上笑臉,伸手揉亂她的頭發:
“彆怕,都過去了。現在誰敢動你,我讓他在地球上消失。”
深夜,兩人窩在沙發上看老電影。
彥淩突然關掉電視,認真地看著她:
“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
見她愣住,他又補充道:
“就生個女兒,我要把她寵成小公主,教她叫你媽媽,叫我爸爸。”
說著說著,眼睛亮晶晶的,像個期待新玩具的小孩。
九個月後,產房外的彥淩急得來回踱步。
當嬰兒的啼哭傳來,他衝進產房時,卻看見虛弱的阮卿卿懷裡抱著皺巴巴的小嬰兒。
護士要把孩子抱去清洗,他卻固執地守在床邊:
“我來抱。”
小心翼翼地接過女兒時,他的手又開始顫抖。
低頭在阮卿卿額頭上落下一吻:
“辛苦了,我的月亮。”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病房,彥淩抱著女兒坐在床邊,輕聲哼著跑調的搖籃曲。
小家夥突然抓住他的手指,他瞬間紅了眼眶。
轉頭對沉睡的阮卿卿說:
“你看,我們的小月亮,也來照亮我們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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