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吻,你那個愛撒嬌的男朋友,而你叫阮卿卿。
他追你的時候,那叫一個轟轟烈烈,死纏爛打。
活脫脫像隻認定了主人的小狗狗,眼神濕漉漉的,又乖又純,你說什麼他都點頭。
消息秒回,電話秒接,你稍微皺下眉頭他都緊張得不行。
裝得那叫一個無辜,那叫一個純情,好像拉個小手都能臉紅半天。
他長得是真帥,不是那種溫溫柔柔的帥,是帶點衝擊力的。
穿什麼都顯得肩寬腰窄腿長,身材賊好,把你整個抱起來都跟玩兒似的。
你那時候真信了,覺得撿到寶了,這麼帥還這麼乖。
可你答應他的第一天,他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什麼叫“憋壞了”好像永遠不知道累,腦子裡的想法直接的可怕,粘人的厲害
最要命的是他那副“認錯”的樣子。
等你累的不想動,他會湊過來,用鼻尖蹭蹭你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帶著十二萬分的誠懇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都怪我……”
那眼神濕漉漉的,表情無辜又可憐,仿佛剛才那個不知疲倦的粘著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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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暖黃的燈光透過磨砂玻璃漫出來,氤氳水汽裹著沐浴露淡淡的雪鬆味,江灼吻裹著條鬆垮垮的灰色浴巾推門而出。
水珠順著他流暢的下頜線滑進鎖骨凹陷處,發梢滴落的水珠在床單洇出深色水痕。
他幾乎是半跪到阮卿卿身側,帶起的風卷著潮濕氣息將人整個籠住。
"寶寶——"
尾音拖著綿長的顫音,江灼吻整個人黏在她背上,沾著水珠的胸膛貼著她單薄的睡衣,冰涼觸感讓阮卿卿輕顫著往床裡縮。
他卻變本加厲地把臉埋進她頸窩,鼻尖蹭過敏感的皮膚。
"我保證今晚就當塊木頭,一動都不動。"
說話時呼出的熱氣裹著薄荷糖的清甜,在她後頸蒸騰出細密的癢意。
阮卿卿抬手想把這顆"人形掛件"推開,卻被對方扣住手腕。
江灼吻骨節分明的手指纏上她的指尖,像纏繞藤蔓般將兩人的手交疊按在胸前,透過薄薄的浴巾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
"今天是最後一次,真的。"
他突然咬住她耳垂輕輕廝磨,聲音低沉得像浸了蜜。
"明天開始我就是最乖的小狗,現在就讓我抱抱好不好?"
妥協來得比預想中更快。
阮卿卿轉過身時正對上江灼吻濕漉漉的眼睛,發梢未乾的水珠順著睫毛滑落,在眼下暈開一片水光。
她伸手抹掉他臉頰的水珠,指尖卻被他含住輕輕吮吸,電流順著指尖竄遍全身。
"頭發還滴水呢。"
她紅著臉抽回手,起身時卻被對方攬住腰,溫熱的唇落在她腰側睡衣係帶處,"寶寶吹頭發最溫柔了..."
吹風機的嗡鳴聲裡,江灼吻像被順毛的大型犬般乖順地坐著。
卻總偷偷往後靠,直到後腦勺重重砸進阮卿卿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