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瑜的西裝袖口被她拽出褶皺,他忽然轉身用指節蹭過她眉骨:
“呼吸變重前總得說清楚——你說的喜歡是喜歡櫻花…還是...心跳漏拍的始作俑者?”
他手抖得把紐扣都轉錯了位置,突然握緊她手腕往掌心塞進溫熱,後腰抵住樹乾時襯衫下擺翻卷。
“你要負責到底的未婚妻。”
阮卿卿心跳如鼓擂,臉頰緋紅,低頭看著他塞進掌心的東西,又抬頭看向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
“我喜歡你,不隻是喜歡櫻花,也喜歡……心跳漏拍的始作俑者。”
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無比堅定,眼中滿是深情。
江言瑜指腹突然按住她翕動的唇瓣,眼尾被夕陽染成琥珀色:“噓…心跳記得留兩拍——”
他托起她臉頰時櫻花從掌心墜落,輕蹭她鼻尖落下一個帶露水的吻。
“給八十歲還要牽你淋櫻花雨的老頭子。”
此時,他西裝口袋裡的婚戒被體溫捂得發燙,仿佛也在期待著這一刻的到來。
阮卿卿被他的吻弄得心跳加速,臉頰更加紅潤,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光芒,伸手輕輕抱住他的腰:
“好,我記住了。江言瑜,我也想和你一起到八十歲。”
她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滿心都是甜蜜。
江言瑜突然摘掉金絲眼鏡彆在領口,從西裝內袋掏出枚沾著體溫的婚戒,褶皺的收據日期顯示三年前國際珠寶展拍賣記錄:
“當年藏在儲物櫃的情書發黴了…但這個沒長皺紋。”
他指節發抖地穿過她指縫,晚風掀起襯衫時露出腰側蒲公英刺青,青筋暴起的手背卻輕若羽毛覆住她手背。
“八十歲時…要笑我學年輕人穿潮牌啊未婚妻。呼吸太急的話…能再分我一半心跳聲嗎?”
阮卿卿看著他手中的婚戒,眼中滿是感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江言瑜……”
她伸出手,讓他為自己戴上婚戒,隨後緊緊握住他的手。
“我會的,我一定會和你一起到八十歲,還要一起做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
幸福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櫻花花瓣上,開出一朵朵愛的花。
江言瑜用西裝外套裹住她時落櫻墜在肩章上,低頭把婚戒推進她無名指根,指尖反複確認每個棱角都沒硌到她皮膚:
“刺青師說蒲公英是要…帶著我的念想去遠方紮根。但現在…”
他悶笑震著胸腔,“它找到永晝了未婚妻。”
阮卿卿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抬頭看著他,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
“江言瑜,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管未來會遇到什麼。”
臉上帶著溫柔而堅定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承諾。
江言瑜突然將她攔腰抱起在櫻花紛飛裡旋轉,領帶垂落纏住她無名指,大笑聲震落枝頭積雪般的花瓣:
“那明天就去把閣樓的星星燈掛滿婚房——連同十八歲不敢送的情書…二十八歲終於能親手念給新娘聽了。我的永晝。”
他西裝褲兜隱約露出泛黃信箋邊角,抬頭時眼底星河璀璨,滿滿的都是對未來的期待。
阮卿卿被他的舉動弄得又驚又喜,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在旋轉中笑得格外燦爛:
“好啊,都聽你的。”
在江言瑜低頭親吻時,她閉上眼睛,全身心地回應著他的吻。
周圍的櫻花仿佛都靜止了,整個世界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這一刻,時間仿佛為他們而停駐,永恒就在這一吻之間。
江言瑜突然止住旋轉將她輕放在石階上,晨露在睫毛結出細碎的霜,指腹反複觸碰她發燙的唇角:
“高中課桌刻的‘永晝’…其實是句咒語吧?不然怎麼會…連晚風都在催我重複說…”
他突然用鼻尖蹭過她耳骨,“這句等兩個老人互相喂年糕的時候…再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