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空氣裡,曖昧的氣息悄然滋生。
戚予白的手指撫過她泛紅的臉頰,聲音沙啞得厲害:“卿卿,我……”
話沒說完,她已經踮腳吻住他。
這個吻比以往都要熾熱,帶著雨夜的纏綿與悸動。
電視裡的恐怖片還在播放,卻早已沒人在意。
晨光微露時,阮卿卿在他懷裡醒來,枕邊放著一張燙金請柬。
戚予白穿著絲綢睡袍,倚在窗邊煮咖啡,晨光勾勒出他完美的側臉。“下個月的慈善晚宴,”
他轉身時,眼中滿是深情,“我的夫人,願意做我唯一的舞伴嗎?”
阮卿卿接過請柬,指尖觸到內側的暗紋——那是他們初次相遇時,她發間彆著的茉莉花紋樣。
“當然願意,我的專屬騎士。”
她笑著撲進他懷裡,窗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段甜蜜的愛情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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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當天,水晶吊燈將宴會廳映照得璀璨如星河。
阮卿卿身著一襲珍珠白魚尾裙,裙擺綴滿手工縫製的茉莉花刺繡,與戚予白黑色鑲銀絲暗紋西裝相得益彰。
當他們十指緊扣步入會場,閃光燈此起彼伏,賓客們的目光中滿是豔羨。
“戚總,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戚夫人?果然郎才女貌。”
合作商舉杯示意,目光在阮卿卿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戚予白不著痕跡地將她往身邊帶了帶,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中輕輕搖晃:“內人怕生,還請多包涵。”
話語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舞曲響起時,戚予白掌心覆上她的腰肢,帶著她滑入舞池中央。
他舞步嫻熟,卻在旋轉時突然俯身低語:“你今天的香水,像我們第一次接吻時的味道。”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阮卿卿臉頰瞬間染上紅暈,高跟鞋險些踩錯節奏。
晚宴過半,拍賣環節將氣氛推向高潮。
壓軸拍品是一條鑲嵌著稀世粉鑽的項鏈,璀璨光芒引得貴婦們頻頻舉牌。
戚予白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競拍牌,直到主持人說出“粉鑽名為‘永恒之吻’”,他的眼神驟然銳利。
“三百萬!”
他的聲音在會場炸開,驚起一片抽氣聲。
對手加價到五百萬時,他直接將號碼牌立在桌上:“一千萬,不再追加。”
全場嘩然,阮卿卿拽了拽他袖口:“太貴了……”
“你的眼睛,比這顆鑽石珍貴萬倍。”
他將拍得的項鏈親自為她戴上,冰涼的鑽石貼著鎖骨,而他的指尖在她肌膚上留下滾燙的痕跡。
深夜回到家,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毯上。
阮卿卿對著鏡子端詳項鏈,突然被從身後環住。
戚予白的下巴抵在她肩頭,聲音帶著幾分醉意:“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拍下它嗎?”
不等她回答,他已經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戴上它,你就永遠是我的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轉過她的身子,吻如雨點般落下。
溫熱的呼吸交織,衣料滑落的窸窣聲在寂靜的房間格外清晰。
“我愛你,不止今天,不止明天。”
他在她耳邊呢喃,而窗外,月光溫柔地籠罩著相擁的兩人,見證著這永恒的誓言。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薄紗照在床頭的結婚證上。
昨天深夜,他們悄悄去了民政局,紅色的燙金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