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她願意做任何事的男人,心裡滿是感動。
她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花,說:“我們一起設計吧。”
兩人依偎在一起,精心挑選著每一朵花,討論著婚禮上的每一個細節。
婚禮當天,季若站在教堂的儘頭,緊張地等待著他的新娘。
當阮卿卿穿著潔白的婚紗,在父親的陪伴下緩緩走來時。
他的淚水奪眶而出。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你都願意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誠,直到生命儘頭嗎?”
牧師的聲音響起。
“我願意!”季若毫不猶豫地回答,聲音堅定而有力。
他緊緊握住阮卿卿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季若輕輕吻上了阮卿卿的唇。
教堂外的白鴿早已歸巢,雕花床頭的香薰蠟燭正噗嗤輕響,橘色光暈將季若西裝上的銀扣染成暖金。
阮卿卿攥著婚紗裙擺後退時絆到地毯流蘇,後腰剛觸到冰涼的鏡麵梳妝台,季若已經撐住兩側台麵將她圈在懷中。
他耳尖還泛著婚禮宣誓時的緋色,呼吸卻灼熱得驚人:"現在...該履行新郎的職責了。"
水晶吊燈的折射光在他眼底流轉,阮卿卿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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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白日婚禮上的緊張局促,此刻的季若像頭終於得償所願的困獸。
他指尖撫過她後頸的蝴蝶骨,突然輕笑出聲:"你知道嗎?彩排時牧師問誓詞,我在台下演練了十七遍。"
尾音被吞咽的動作截斷,他俯身時婚紗頭紗滑落在地,如同一場無聲的雪崩。
浴室傳來的水流聲混著若有似無的雪鬆香,阮卿卿蜷在綴滿鳶尾花刺繡的被褥裡,聽見鏡麵櫃門開合的輕響。
季若裹著浴袍走來時發梢還滴著水,鎖骨處蜿蜒的水珠消失在毛巾邊緣。
他半跪在床上將她撈進懷裡,指腹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婚戒:"白天被賓客鬨得沒機會說..."
溫熱的唇落在她發燙的耳垂,"你今天穿婚紗的樣子,比我幻想過的一萬種畫麵都美。"
月光不知何時漫過窗台,在交疊的影子裡織就銀網。
季若從床頭櫃抽屜取出個絲絨本,泛黃的紙頁間夾著褪色的電影票根和糖紙——是他們戀愛時的零碎記憶。
"這兩年我每晚都寫日記,"
他翻到夾著乾花的那頁,字跡被水漬暈染得模糊。
"寫你喜歡的那家章魚燒店拆遷了,寫看到相似背影會追過三條街..."
阮卿卿的指尖撫過那些歪扭的字跡,突然被季若扣住手腕按在枕側。
他垂落的發絲掃過她泛紅的臉頰,氣息滾燙:"現在,我要把日記裡所有未完待續的遺憾,都變成未來七十年的日常。"
窗外的風掀起紗簾,將纏綿的低語揉碎在搖曳的燭光裡。
而床頭那張婚紗照上,西裝革履的新郎正對著穿婚紗的新娘,笑得比漫天星辰還要璀璨。
晨光透過蕾絲窗簾灑進房間,在交纏的被褥上投下斑駁光影。
阮卿卿迷迷糊糊轉了個身,鼻尖便撞進帶著雪鬆香的懷抱。
季若低啞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早,我的季太太。”
他溫熱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肩頭,輕輕揉捏著昨夜因穿高跟鞋而酸脹的小腿。
阮卿卿窩在他懷裡,抬眼望著男人下頜新冒出來的胡茬,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
季若偏頭咬住她的指尖,眼底泛起笑意:
“再鬨,今天就不準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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