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淵當時正握著阮卿卿的手,聞言猛地收緊,指尖都泛了白。
他低頭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兩個小家夥,倒是會選時候。
阮卿卿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背:“以後有你忙的。”
生產那天,薄景淵守在產房外,平日裡總是平穩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手裡緊緊攥著那串沉香木佛珠,指腹被磨得發紅。
當護士抱著兩個繈褓出來,說“母子平安,是龍鳳胎”時,他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他先去看了阮卿卿,她臉色蒼白,卻笑著朝他眨了眨眼。
薄景淵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吻,聲音沙啞:“辛苦了。”
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抱起兩個孩子。
哥哥眉眼像他,眼神沉靜;
妹妹眼睛像阮卿卿,亮得像顆小太陽。
他低頭看著他們小小的拳頭,忽然覺得,這世間最柔軟的東西,都在自己懷裡了。
孩子取名時,薄景淵和阮卿卿商量了很久。
最後定了“薄硯”和“阮念”。
薄硯隨父姓,取“筆墨硯台”之意,盼他沉穩有擔當;
阮念隨母姓,取“念念不忘”之意,記著兩家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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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柴米油鹽和孩子的哭鬨聲中緩緩流淌。
薄硯從小就顯露出沉穩的性子,抱著玩具也能坐一下午,看文件時眼神專注,像極了薄景淵處理公務的模樣;
阮念則活潑好動,總愛追著哥哥跑,小小年紀就會拿著玩具電話“談判”,頗有阮卿卿的風範。
有一次,薄景淵帶著薄硯去薄氏集團,小家夥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拿著筆在紙上畫圈,奶聲奶氣地說:“爸爸,這個項目,我覺得可以。”
惹得滿辦公室的人都笑了。
阮卿卿帶阮念去阮氏時,小姑娘會踩著小凳子,扒著辦公桌看報表,還會指著上麵的數字說:“媽媽,這個紅色的不好看,要改成粉色。”
氣得阮卿卿又笑又氣。
孩子們稍大些,薄景淵和阮卿卿開始有意識地培養他們。
帶薄硯去參加商業峰會,看他冷靜地和長輩打招呼;
帶阮念去福利院,看她像個小大人似的給小朋友分糖果。
薄硯十歲那年,薄景淵把他叫到書房,指著牆上的家族圖譜說:“薄家的責任,以後要交到你手上了。”
薄硯點點頭,眼神堅定:“爸爸,我知道。”
阮念十二歲時,阮卿卿帶她站在阮氏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車水馬龍:“阮氏是媽媽的心血,以後,就交給你了。”
阮念笑著抱住她的胳膊:“媽媽放心,我肯定比你厲害。”
多年後,薄硯成了薄氏集團最年輕的掌舵人,行事風格沉穩果決,卻在每次決策前,都會想起父親說的“守住底線,護好家人”。
阮念接掌阮氏時,雷厲風行,手腕強硬,卻總在辦公室的抽屜裡放著哥哥送的白玫瑰——那是父親當年追母親時最愛的花。
而薄景淵和阮卿卿,早已退居幕後。
他們住在城郊的彆院,每天看日出日落,看孩子們在商場上並肩作戰。
某個黃昏,薄景淵坐在庭院裡,看著阮卿卿逗弄懷裡的孫子孫女,白玫瑰的花瓣落在她發間。
他走過去,像年輕時那樣,替她拂開花瓣,指尖劃過她鬢角的白發。
“你看,”他低聲道,“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阮卿卿抬頭看他,眼底的笑意溫柔依舊:“是啊,薄景淵,我們贏了。”
贏了時光,贏了歲月,贏了一場從心動到白頭的,最圓滿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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