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接過木雕,道謝後,又詢問了部落的近況。
部落首領一一作答,言語間滿是感激,臨走前還說:“以後隻要阮小姐有需要,我們部落隨時願意為您效力。”
等人走後,阮卿卿看著手中的木雕,笑著對權司野說:“沒想到我的‘人脈’,都延伸到非洲部落了。”
權司野從身後抱住她,語氣帶著幾分驕傲:“我的卿卿,本就值得所有人的尊敬。”
他頓了頓,捏了捏她的臉,“不過,以後要見這些‘客人’,得先經過我同意,不能再像今天這樣,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阮卿卿笑著點頭:“好,都聽你的。”
往後的日子,兩人過著甜蜜而充實的生活。
權司野依舊掌管著權家的產業和羅刹組織,卻總會抽出時間陪阮卿卿;阮卿卿則繼續經營著公益醫療館和醫術交流社,偶爾也會和權司野一起去世界各地做公益醫療。
他們會在周末去權家老宅陪父母吃飯,聽權司雪嘰嘰喳喳地分享學校的趣事;會在假期去那個無人小島躲清淨,過幾天隻屬於彼此的日子;也會在麵對外界的挑釁時,並肩作戰,用各自的方式守護著對方和這個家。
這天晚上,阮卿卿靠在權司野懷裡,看著窗外的星空,輕聲說:“司野,你說我們老了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權司野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老了以後,我們就住在那個小島上,每天一起看日出日落,我給你唱跑調的歌,你給我熬養生的粥。”
阮卿卿笑著點頭,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嘴角滿是幸福的笑意。她知道,無論未來會遇到什麼,隻要有身邊這個人陪著,就什麼都不用怕。
朝朝暮暮,歲歲年年,有彼此在身邊,便是最好的時光。
深秋的清晨,阮卿卿趴在彆墅的露台欄杆上,看著花園裡飄落的銀杏葉,突然一陣反胃,捂著嘴快步衝進洗手間。
權司野剛處理完工作下樓,見她臉色發白地從洗手間出來,立刻快步上前扶住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事,可能是昨晚著涼了。”阮卿卿擺了擺手,卻在看到餐桌上的海鮮粥時,又忍不住皺起眉——以往她最愛的口味,今天卻覺得腥氣撲鼻。
權司野瞬間皺緊眉,立刻撥通家庭醫生的電話,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急切:“馬上來彆墅,卿卿不舒服。”
醫生趕來後,為阮卿卿做了全麵檢查,放下聽診器時,臉上露出笑意:“三爺,阮小姐沒什麼大礙,隻是懷孕了,大概六周左右,孕期反應是正常的。”
“懷孕了?”權司野愣在原地,看向阮卿卿的肚子,眼神從震驚慢慢變成狂喜,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卻又不敢觸碰,生怕驚擾了腹中的小生命,“乖寶,我們……有寶寶了?”
阮卿卿也有些意外,隨即嘴角揚起溫柔的笑意,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嗯,以後家裡要多一個小成員了。”
權司野俯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太好了,卿卿,太好了……”他活了三十年,見過刀光劍影,掌控過無數人生死,卻從未像此刻這般,被巨大的喜悅包裹得幾乎窒息。
消息傳回權家老宅,瞬間炸開了鍋。
皇甫雲當天就帶著大包小包的補品趕來,拉著阮卿卿的手噓寒問暖,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堆到她麵前:“卿卿啊,以後可不能再忙醫療館的事了,安心在家養胎,媽天天給你做你愛吃的!”
權司雪更是天天往彆墅跑,抱著阮卿卿的胳膊,興奮地規劃:“卿卿嫂子,要是生個小侄女,我就給她買滿衣櫃的公主裙;要是生個小侄子,我就教他打拳,以後保護你!”
權司野更是把“寵妻”升級到極致。
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每天親自下廚做營養餐,按阮卿卿的口味調整食材;她半夜想吃酸梅湯,他二話不說穿上衣服去買;就連她翻個身,他都會驚醒,小心翼翼地幫她掖好被角。
以往雷厲風行的“地下暴君”,在阮卿卿麵前徹底變成了“女兒奴預備役”。
他買來一堆孕期書籍,每天睡前都要給阮卿卿讀,雖然很多內容晦澀難懂,他卻讀得格外認真;還會趴在她肚子上,輕聲和寶寶說話,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寶寶,我是爸爸,要乖乖聽話,彆讓媽媽太累了。”
阮卿卿看著他笨拙又認真的樣子,總是忍不住笑:“你現在就這麼寵,以後寶寶出生了,怕是要被你寵上天。”
“我的寶寶,我不寵誰寵?”權司野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何況,你懷著他那麼辛苦,我做這些算什麼。”
隨著孕周增加,阮卿卿的肚子漸漸隆起,行動也有些不便。但她閒不住,依舊會去醫療館,不過隻處理一些簡單的問診,其他事務都交給了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