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森沉欲的黑眸看她:“你打算玩一晚上?”
宋禧感到顛.簸,雙手本能地摟住他的脖頸,她唇間溢出嗯唔聲,反駁道:“我、我沒有……”
她的聲音破碎,他長臂強勢地囚著她的腰肢,格外霸道而不容忽視
浴室很大,牆壁掛著名貴的畫作。趙硯森和宋禧幾乎不參加拍賣會,這些物品均是拍賣專家團隊根據老板的指令拍下的藏品。
拍賣會上豪擲億萬元買的名畫,隻為了配得上浴室的色調。
玻璃幕牆外是深夜黃浦江的霓虹倒影,魔都璀璨絢麗的夜色映入眼簾,宋禧卻沒心思欣賞。
因為過於猛烈,些許水漬溢至意大利大理石地麵上,經燈光的照耀,形成波光粼粼的反射。
趙硯森捧著她半張臉頰,低頭啟唇,滾燙地含住了她。他的鼻尖稍微錯開,方便抵著她的麵頰更深地吻下去。
宋禧覺得自己的魂魄飄了起來,懸至高空星月熠亮的天際,變成了一顆星星、一輪明月,快要被濕熱的季節催化開了。
陷落無儘迷離,宋禧開始叫趙硯森,聲音軟綿無力:“哥哥…趙硯森…哥哥……”
她皮膚嫩白又薄,略微用力就會留下鮮明的痕跡,未幾,肌膚便遍布著錯落的印記。
不知何時回到臥室的,宋禧輕呼,抱著趙硯森的勁腰,額頭抵著他的麵頰,哼哼唧唧。
感知強烈時,她抱緊他的肩膀,指甲不受控地陷進他堅實的肌肉裡,毫無分寸。
臨近結束,宋禧氣若遊虛地癱軟在趙硯森身上。
她雙手勾著他脖子,親吻他的唇角。
最後,趙硯森低沉的悶哼,在她鬢邊深嗅,溫存了良久,方才抱起她再度進浴室清洗乾淨。
宋禧的生物鐘是在早上七點半,這是她過去四年形成的身體記憶,無論幾點睡都是這個點醒來。
她睜開眼時,身體裹在柔軟的被褥裡,探出光滑的手臂,裡麵什麼也沒有穿。
仰頭一看,入目的是趙硯森無可挑剔的臉龐,哥哥的五官輪廓分明,不笑時周正又冷感,笑起來隱約散著幾分邪痞。
談判場上,他大概會上一刻還在漫不經心翻閱合同,下一秒卻突然將企劃書砸到對手臉上。
再如何端著世家子弟的低調,骨子裡都是個暴君。
宋禧捂著臉回想了一下昨晚,畫麵清晰,聲音卻破碎混亂。
她的嚶嚀,他的低喘,他們的共振……
回去後可怎麼辦是好啊?
她內心戲雀躍又焦急時,耳畔驀然響起男人沙啞的嗓音:“醒了?”
宋禧抬頭挺胸望向他,乾澀地“嗯”了聲。
她身子酸沉,無力地往他懷裡縮。
趙硯森瞧著懷裡滿身火熱痕跡的妹妹,一麵覺得他實在將她養得太精細,雪膚軟腰,處處嬌貴,一麵又覺得他實在不會養妹妹。
就這麼把人養到床上了。
且,她的身子纖瘦,摟到懷裡、抱到身上都沒幾兩分量。
他思忖著,手掌撫著她肩頭往下,一路仔細地摸到了膝彎,好似在研究她全身上下哪兒還能養出肉來。
男人的手掌寬大,帶著薄繭,指尖掠過敏感的腰肢,頓生癢意,宋禧本能地躲開,輕輕嚶嚀了一聲。
“西西公主。”趙硯森倏爾開口,聲音帶著隱隱笑意,“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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