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昌四火!”
“性彆!”
“男!”
“年齡?”
“24歲!”
重案室內,昌四火不慌不忙地回答兵警的問話。
兩名兵警,一個人問,一個人記,業務相當熟練。
……
“為什麼要打人?”
“見死不救,還阻止我救人。該打!”昌四火無所謂地說道,“還有他們想圍毆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
“打人是犯法的,知道嗎?”
“打幾個耳光頂多算一般違法,少給我扣帽子。”
“你把人打成了重傷,是故意傷害,是犯罪!”
“重傷,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兵警同誌,說話要講證據!”昌四火絲毫不留情麵,反問道。
兵警見昌四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想到所長的指示,從記錄桌下麵拿出一把鐵錘和一本厚書,走向昌四火,冷冷地說道:“打傷了人,還狡辯,不給點顏色看看,是不會認罪了。”
“披著人皮的畜牲!狗急跳牆,想要刑訊逼供嗎?”昌四火神色坦然的看向對方,回敬道。
“小子,等著,有你好受的!”兵警麵露陰笑,將厚書壓到昌四火的前胸,揮動鐵錘,狠狠砸向厚書。
鐵錘重重砸在厚書上,發出“咚”的一聲。
然而,厚書似乎是充滿氣的皮球,將鐵錘全力反彈了回去,一下子擊中了兵警的腦門,發出“砰”的一聲。
兵警頓時頭破血流,扔掉手中鐵錘和厚書,抱著腦袋,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敢襲警?”負責記錄的兵警騰地站了起來,指著昌四火喊道。
“襲警,我可不敢!”昌四火瞟了對方一眼,搖晃了一下身體,淡淡地說道:“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用什麼襲警。”
見昌四火被固定得死死的,兵警滿腹狐疑圍著鋼製椅子轉了一圈,用手拉了拉幾個鎖扣,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他走到受傷兵警的身邊,看見同事的手指縫裡往外冒血,趕緊彎腰問道:“李明,怎麼搞的,咋還把自己的臉打壞了?”
“我也不知道,鐵錘突然反彈回來,正好砸到了我的腦門。”李明忍著痛,艱難地開口說道,“周哲,我不行了,快送我去醫院。”
兵警周哲不敢耽擱,趕緊打開鐵門,大聲說道:“李明受傷了,快送他去醫院。”
兩名把門的協警聽聞後,大吃一驚,疑惑地問道:“周警,那小子還敢反抗?”
周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兩名協警看到昌四火端坐在鋼椅上,手腳和身體連活動的餘地都沒有。二人用同情的眼神看向雙手抱頭、哀嚎連連的李明,說道:“李警傷得挺重,我們送他去醫院。”
說完,兩人托起李明,走出了重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