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凶魔拔刀了!”“堂堂宗師,被一個體修逼得拔刀,憋屈啊!”“域外凶魔此次尋仇,本想祛除心魔,為日後修煉掃清障礙。可是,經此一戰,他的心魔不但不會祛除,反而還會加重。”“哎,他不殺安昌,心魔難除,一生一死已成定局。”看到場中突生變故,幾個宗師接連發出感歎。
“師姑,域外凶魔都用上武器了?”聽聞宗師的話語,祁琨震驚地問道。
“嗯,他拔出了一把刀!”中年大媽答道,“不過,我看安昌早有防備,暫時問題不大。”
團山縣城內,夜色漸濃,陪同師父蹲守兩天一夜的宗卉聰,又困又乏。為了給自己補充一些能量,她跑到附近一家奶茶店,買了一大杯奶茶。
“咕嚕!”捧起奶茶喝了一大口,她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
“啊——”當她準備再來一口時,身體被人攔腰抱住,狂奔而走。奶茶杯掉到了地上,奶茶灑了她一身。
“師父,救我——”清醒過來後,宗卉聰發出了呼救聲。
“邪血惡煞,放下她!有本事,跟我大戰一場。”高度警惕的西靈儒生,發現情況不妙後,疾速追了出來,大聲喊道。
“哈哈哈,小女娃,這麼年輕,修為就達到了內勁大成,鮮血的營養價值極高,已經有資格作為我的血食了。哈哈哈,哈哈哈……”邪血惡煞放聲大笑,一邊跑向城外,一邊說道。
“站住!你要尋仇,找我即可,放下那個女孩!”西靈儒生一邊追,一邊喊道。
“閉嘴!再叫喚,我現在就喝了她的血。”邪血惡煞在前麵威脅道。
演武場,域外凶魔緊握剔骨刀,正手劈砍,反手切劃,前刺後撩,逼得昌四火連連後退。
麵對寒光閃閃的剔骨刀,昌四火充分發揮預判能力,沉著應對,全力感知其中的破綻。
“就在此刻!”當域外凶魔高舉剔骨刀砍向他的肩膀時,昌四火身體一縮,側身向前躥出,一個鐵山靠,快速撞向域外凶魔的肋部。
這是一次凝聚全身力量的衝撞。
“哢嚓!”域外凶魔感到自己被高速奔馳的火車撞了一下,身體飛出去十多米遠,肋骨斷了好幾根。
昌四火不做停留,飛身而上,衝過去,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一套通體疊浪拳輪番擊打在域外凶魔身上。
“哢嚓、哢嚓……”每打一拳,域外凶魔身上的骨頭就發出一聲斷裂聲。
“嘔嘔、噗噗……”域外凶魔連吐數口鮮血,手裡的剔骨刀無力地掉向地麵。
昌四火一把接住剔骨刀,將刀鋒架在了域外凶魔的頸脖處。
“域外凶魔敗了!”台階上觀戰的宗師們,齊齊發出驚呼。
“住手!否則這個小女娃,死!”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眾人頭頂傳來。
“咚!”眾人的頭還沒有抬起來,一個黑影已經落在了坑坑窪窪的演武場上。
“邪血惡煞!放了女孩,我與你一戰!”緊接著,空中又傳來一個聲音。
“咚!”另一個黑影落下,雙眼緊緊盯著邪血惡煞。
昌四火抓住幾乎癱軟的域外凶魔,轉過身看清來人,發現宗卉聰被邪血惡煞提在手裡,追來的西靈儒生站在其對麵。
“師父,徒兒沒用,拖累了你!”宗卉聰看到師父落地後,沮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