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關進來後,我知道淄衣樓一方麵想從你們嘴裡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一方麵又想拿你們去跟貴國談判,換回一些楚國探子。
殺了你們,既可以為吳國同胞報仇雪恨,也可以斷絕楚國跟各國談判的可能性,加深各國之間的仇恨。
哼,你們千萬不要怨我,既然進了這道門,吃了這碗飯,應該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你們安心上路吧,有這麼多人攜手同行,九泉之下也不寂寞。
花融酥,除了牢裡那個駝子不能動,其他的人一個不留。”
花融酥似乎從未見過這般殺戮,不由怔了一怔,輕輕咬了咬唇,隨後馬上眼神堅毅,露出凶光。
她把匕首給了段非翼,手裡沒有兵器,反手拔出頭上那根黝黑發簪,忽地紮向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耳朵。
老人全沒料到這個肉乎乎的花融酥出手如此狠辣,瞬間就被那根黑不溜秋的簪子貫穿半個頭顱,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歪歪扭扭倒在地上,左耳處流血不止,四肢劇烈抽搐,很快沒了動靜。
殺氣瞬間彌漫地牢。
其餘的人不甘赴死,眼看逃無可逃,紛紛怒吼:“跟這對狗男女拚了。”
然而他們身上的鐐銬重達數十斤,被這般沉重的鐐銬綁住手腳,任是再強的武功也沒有用武之地。
手被綁住,抬不起來;腳被綁住,踢不起來,那雙腳便是走快一些都會摔跤。
段非翼和花融酥的武功既非勢大力沉的沙場路數,也非複雜多變的江湖路數,而是誌在奪命的刺客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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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武功沒有任何套路技巧可言,一招招不是直刺心口咽喉,就是直刺眼睛耳朵等脆弱部位,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狠毒的不能再狠毒。
這樣的武功像蛇一樣毒,又像鷹一樣狠,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再強的對手也難以抵擋,更彆說他們還戴著鐐銬。
楊謙一開始被血腥場麵嚇傻了,半天沒有動彈,等到前麵的獄友死傷大半,隻剩下不到五六個人還在苦苦堅持,楊謙終於意識到大難臨頭。
這時花融酥解決完楊謙前麵的一個矮個子,血淋淋衝到楊謙麵前,揮動黑發簪刺向楊謙左眼。
最近多次遇挫的楊謙對自己武功全無信心,四象擒拿手也忘記施展,丟下一句“哎喲,媽呀”,轉身就跑。
花融酥習慣了這些囚徒的行動不便,原以為一擊必中,哪知尊鉞將楊謙關進地牢純屬試探。
尊鉞看在他是皇帝項櫻情郎的份上,對他還算手下留情,套在他身上的鐐銬遠比旁人要輕,沒有完全鎖死他的雙腳。
楊謙內功出神入化,十幾斤重的鐵鏈對他沒有太大影響,跑起來依舊快如脫兔,一溜煙逃到石階旁。
他本想順著石階逃出地牢二層,一回頭看到段非翼和花融酥如索命的黑白無常,瘋狂追殺剩餘的五個人,又驚又怕,無意中瞅到牆角處的那盞油燈,忙衝過去用鐵鏈打碎油燈。
油燈破碎,燈光完全熄滅,地牢裡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楊謙大喜,剛想憑借記憶順著石階往上爬,突然察覺一股勁風迎麵襲來。
楊謙揮肘砸去,那人卻是出手如風,嗖的一下抓住他胸前的鐵鏈,拖著他風馳電掣般躥向石階上麵的地牢一層。
地牢一層依舊沒有光源,但那人在黑魆魆的環境中來去自如,很快就拖著楊謙逃出地牢一層,來到地牢一層的石門後。
那裡隻有一點黃豆大小的光源,十分暗,但已能照清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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