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贏麵較大的項黛遠在江陵,對江北各州府鞭長莫及,而贏麵較小的項櫻坐鎮江北,擁黛派擔心過早表態會招來項櫻的兵鋒。
她是名正言順的皇帝,跟她作對道義上站不住腳。
另一方麵擁護項櫻的官兵極少,他們勢單力薄,鬥不過擁黛派,擔心明著表態會招致擁黛派的暗殺,更怕有朝一日項櫻落敗,他們會成為項黛重點清除的目標。
雙方各有所忌,局勢自然膠著。
州府官兵不動如山,然而銅山之戰、洪家莊血案爆發後,江北局勢突然失去控製,一些黑道流子開始渾水摸魚,到處燒殺搶奪、奸淫擄掠,把一些遠離州府的偏僻村鎮鬨的雞犬不寧,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楊謙前些天跟隨大部隊行動,這幾天要麼走在人煙罕至的山裡,要麼關在謝家莊的地牢,對此一無所知,但花融酥極為清楚。
她練的是近身行刺的功夫,沒學過最上乘的內功外功,趁人不備、暴起襲擊是她的看家本領,正麵搏殺非她所長,身上掛了幾處傷,昨晚的高燒天亮時才退,此刻四肢綿軟,隨便一個身強力壯的普通男人她都打不過,極有可能淪為彆人的玩物。
她自然要跟在楊謙後麵。
楊謙走的很快,花融酥眼看追不上他,生怕他一去不返,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亂喊一氣:“喂,姓楊的,你給我站住,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說過要保護我直到我傷勢痊愈,難道因為一句玩笑話,你就違背自己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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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要是言而無信,就不是大丈夫,對,你不是男人,你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
喂,前麵那個小肚雞腸的女人,你趕緊揮刀自宮,切了那玩意兒,跟我做姐妹算啦,這樣才符合你的性格...”
她邊追邊喊,奈何身體沉重四肢酸軟,走了不到一裡就氣喘籲籲,歪歪斜斜扶著一棵表皮斑駁的古鬆,或許是感覺自己的話很幽默,一時將所有恐懼拋到九霄雲外,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聽到輕微腳步聲自遠而近,一抬頭,看見楊謙板著一張哭笑不得的臭臉,站在十數丈外的山路上,高高舉起那柄寒光勝雪的鳳羽刀。
楊謙虛劈一刀,狠狠威脅道:“臭娘們,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狼?”
花融酥假惺惺收起張狂恣肆的笑容,不停點頭,示弱一般表示:“我信,我真的信。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逗你玩,你消消氣,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你是大男人,宰相肚裡能撐船,請你原諒我的言行孟浪,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
就算你要走,一定要等我傷勢痊愈,否則你就是把我推上鬼門關。
楊公子,楊大俠,楊大人,求求你,千萬彆走。”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憋著一絲古靈精怪的頑皮笑容,雙手合十朝他行禮。
楊謙氣不過,反手一刀砍在一叢蓬鬆的灌木叢上,砍的枝枝葉葉零落滿地,不情不願哼了一聲,道:“行啦,不要在我麵前惺惺作態。
我答應守護你一段時間,就不會食言而肥。不過你給我記住,不要再開那種毫無營養的垃圾玩笑,也不要試圖挑釁我。
老子是有家室的人,不想跟你這樣的女人發生不清不楚的關係,明白嗎?”
花融酥笑意依舊,然而眼眸明顯藏著一絲黯然的刺痛,表情僵硬反問一句:“我這樣的女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楊謙從她的強顏歡笑中捕捉到了一絲難以言說的悲痛,心中不由一軟,不再看她的眼睛,健步走向山神廟,邊走邊說:“方圓十幾裡都是深山老林,沒有一處人家,隻有這處山神廟可以容身,我們這幾天就住廟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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