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謙一腳將他踹翻,沒好氣的數落:“行啦,你怕是還沒被打夠,要不要叫她們再打一頓?”
鄭書寧撣了撣身上灰塵,一臉憊懶:“千萬彆,今天先打到這裡,剩下的先攢著,下次再打。
哎,你越來越不仗義了,好事都不跟兄弟分享,沒勁。”
楊謙指著外麵,給他下逐客令:“天黑了,快回家吃飯吧,彆讓你父母操心了。”
鄭書寧大喇喇挨著楊謙坐下,一臉無所謂:“不怕,父親知道我在太師府,不會擔心。
再說了,在這雒京城,有你謙哥兒罩著,我可以橫著走。
隻要你不出手,敢惹我的人還沒出生。
對啦,謙哥兒,忘記告訴你,元宵節那天晚上,我把六皇子狠狠揍了一頓,替你出了一口惡氣。”
楊謙剛拿一瓣橘子往嘴裡塞,聞言陡地停住,臉現疑雲:“什麼意思?
你膽子太大了,竟敢毆打皇子?
你打就打了,乾嘛說替我出氣?我有什麼氣好出的?”
鄭書寧憤憤一掌拍在茶幾上,大聲嘟囔:“謙哥,你越來越不拿我當兄弟,出了那麼多事,你都不告訴我。
半年前太師府鬨刺客,太師為大局著想,偷偷把消息壓下去了。
我父親卻告訴我,背後主謀就是蕭家那幾個狗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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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哥兒,照你以前的性子,被人殺到翠柏院,肯定要出手還擊,為何這半年來你始終沒有動作呢?你也太沉得住氣了吧?
要不是我們一起長大,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謙哥兒。
還好太師是個稱職父親,一揮手就把那些狗腿子滿門抄斬。
安陽侯孫慶孫家、左衛中郎將秦離秦家、兵部職方司郎中沈陌沈家、果毅都尉程賢程家被連根拔起。
可惜,太師還是投鼠忌器,隻殺惡狗,沒動惡狗背後的惡人。
那些狗屁皇子不知道感恩戴德,六皇子蕭承義還想染指你的女人。
這事恰好被我撞見,我眼裡容不得沙子,當然要替你出頭,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楊謙嘴巴一張,疑惑更重:“染指我的女人?他染指我哪個女人?”
在他心裡,算是他女人的無非是秋明素和翠柏院四大侍女。
四大侍女武功高強,身居翠柏院,借六皇子蕭承義一千個狗膽也不敢來太師府撒野。
那就隻剩秋明素。
秋明素貌若天仙,走在街上確實容易招惹狂蜂浪蝶,但她並不好惹,不至於在六皇子麵前吃虧。
鄭書寧悠悠道:“自然是慈雲慕容兩位姑娘呀。”
楊謙嘴裡含著半瓣橘子,聽了這話瞬間噴了出去。
“誰說慈雲慕容是我的女人?她們跟我有啥關係?”
鄭書寧眼如走馬燈一樣眨個不停:“咦,謙哥兒,你怎麼提起褲子不認賬?
去年我生辰宴,慈雲姑娘和慕容姑娘為你侍寢,自然是你的女人。
在這雒京城,誰敢碰你謙哥兒睡過的女人?天王老子也不行呀。”
楊謙就像生吞了死老鼠,心裡堵得慌,看著鄭書寧啼笑皆非。
“她們原是名妓,靠出賣肉體維持生計,怎能陪我睡一宿就算我的女人?
那我這幾個月沒去今宵樓,她們豈不是沒有收入?”
鄭書寧搖著手指:“不不不,在見到你之前,她們可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娼妓,而是賣藝不賣身的藝伎。
多少人一擲千金隻為博她們撫琴一曲,從來沒人敢把她們帶上床。
你是睡她們的第一人,她們自然算是你的女人。”
楊謙無言以對,笑容尷尬。
還是不夠紈絝啊。
跟鄭書寧相處越久,楊謙越發覺得自己簡直是道德楷模、古今完人。
得跟他多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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