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
獨孤傲嘿嘿一笑。
“本來不過分,現在看來有點過分。”
楊謙接著說道。
“我說話的聲音是不是有點大呀?”
獨孤傲連忙附和。
“太大了,怕是會驚到美人。”
楊謙假模假樣的束發整冠,搶過獨孤傲手裡的韁繩。
“拿來吧你!美人的汗血寶馬你也敢搶?”
他嘻嘻哈哈,將汗血寶馬送回白狐公主。
“公主,太師府詹事楊謙,恭迎白狐公主大駕光臨。”
彆說西秦使團,就連魏國將士都被楊謙無恥的前倨後恭驚得啞口無言。
他們從未看見一個人變臉這麼快,川劇變臉是跟他學的吧?
白狐公主愣愣接過韁繩,倒是有些受寵若驚。
“你搞什麼鬼?變得這麼客氣?”
楊謙笑的比發情的公豬還浪。
“公主,你可曾聽過‘顏值即正義’?”
白狐公主惘然搖頭。
“沒聽過,什麼意思?”
楊謙歡快擺手。
“沒有就沒有吧,這都不重要了。
看在公主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家這些奴才計較了,暫且饒恕他們欺君犯上、大逆不道。請公主隨我進城。”
一場衝突來的蹊蹺,結束的詭異。
雙方剛拔刀相向,轉眼和好如初了。
楊謙對白狐公主以禮相待,明知他是見色起意,但以禮相待總好過惡語相迎吧?
不過楊謙那句“饒恕他們欺君犯上、大逆不道”實在不倫不類,令人啼笑皆非。
我特馬什麼時候欺君犯上、大逆不道了?
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然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能維持表麵的客套殊為不易,西秦諸人不敢斤斤計較。
西涼王李元翼趕緊上前敘話。
楊謙冷眼瞪他,朝身後擺手。
“秦大人,場麵話該你來說了。”
擔驚受怕大半天的鴻臚少卿秦紹傑趕緊過去對接。
這是他的主要工作。
楊謙默默看著他們走完一整套繁文縟節,哈欠連天。
白狐公主李落蕊星眸斜瞥楊謙,眼裡隱含厭惡不屑,轉身走向豪華馬車。
爬進馬車的時候,高高翹起的臀部滾圓鼓脹。
楊謙將獨孤傲拉到身邊,附在耳邊悄聲詢問。
“獨孤,她是不是瞧不起我?”
獨孤傲不語,心中卻在腹誹。
“我的公子爺,你口碑如何,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她是公主,又是大美人,瞧得起你才有病呢。”
楊謙鑒貌辨色,看透了他的心思,捏了捏他粗糙的臉蛋,嘻嘻一笑。
“彆以為你不吭聲,本公子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肯定在想,公子,你口碑那麼差,人家公主瞧得上你才見鬼了。”
獨孤傲連忙大聲喊冤。
“公子,屬下怎會如此?你冤枉屬下了。
在屬下心裡,公子是全天下風流倜儻第一,英俊帥氣第一,英雄豪氣第一,威武霸氣第一,總之,公子最好最帥。”
楊謙恬不知恥的昂起頭。
“這話我愛聽,會說你就多說點。
行啦,懶得跟你廢話。
這娘們敢看不起我,今晚我就讓她吃點苦頭。
去跟鴻臚客館交代一下,今晚設法在她飯菜裡下點藥,迷暈她,辦不辦的到?”
這些天畢雲天在家養傷,太師命蕭狂鳴獨孤傲貼身保護楊謙,但楊謙厭惡倨傲的蕭狂鳴,很少跟他說話,有事一般交代獨孤傲。
獨孤傲兩眼一瞪,頭皮發麻。
“公子,不好吧?
你要女人,屬下可以帶你去今宵樓找慈雲慕容。
她們被你收了,你幾個月沒去享受,聽說很想你呢。
白狐公主可是秦國公主,秦國雖是戰敗國,但公子在國賓館褻玩公主,傳出去很不體麵。請公子三思。”
楊謙趾高氣揚瞪著他,半天幽幽擠出一句。
“好,我去三思,這事不用你辦了。
明兒我跟太師說,你回議事廳值班吧,以後不用跟著我。”
獨孤傲一臉幽怨,深深歎氣。
“彆。
公子,我辦還不行嗎?
你可彆去太師那裡告狀。”
楊謙偷偷壞笑。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玄絛衛隊五大統領,一正四副。
除了大統領蕭狂鳴這塊木頭有點政治野心,想要謀求一個朝堂正職。
四大副統領畢雲天、獨孤傲、杜雄、龍絕是純粹的武人,沒有雄心大誌,對軍國大事一概不感興趣。
隻想享受長長久久的榮華富貴,有喝不完的美酒,睡不完的美人,花不完的金銀財寶,足矣。
常年跟在太師身邊固然威風,但太師年老,耽於國事,對風花雪月不感興趣。
他們除了那點俸祿,享受不到太多福利。
跟在楊謙身邊恰恰相反,楊謙出手闊綽,動不動就打賞金銀財寶,帶他們出去瀟灑快活。
喝花酒,玩花魁,勾欄聽曲,輕歌曼舞,酒池肉林,何等快哉,不比跟在太師身邊愜意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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