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狂鳴獨孤傲發現楊謙行為舉止大變,不知他在發什麼瘋。
剛要追問緣由,楊謙忽朝他們大吼:“全都出去,我要跟公主單獨聊聊。”
二人愣了一愣,並未移動腳步。
楊謙眼中放出一抹強烈殺氣,頭顱緩慢向後偏轉,語氣趨向陰厲。
“都聾了嗎?聽不見本公子的話?
蕭狂鳴,獨孤傲,出去。”
蕭狂鳴獨孤傲虎軀劇震,遲疑片刻,終究不敢違逆楊謙的命令,轉過身,一步步走了出去。
“你們也出去。”
楊謙指著金翎銀弩低吼。
金翎銀弩和白狐公主存著相同心思,都懷疑是龍鳳合歡散藥性發作。
可是她們不願看到天仙般的公主被禽獸不如的楊公子玷汙,甚至想衝上去將楊謙亂刀分屍。
她們捏緊拳頭,不情不願的移動半步。
一人盯著桌上的長箸,幻想用長箸刺死這個禽獸。
一人盯著旁邊的鐵盒,幻想用鐵盒砸死這個禽獸。
白狐公主越看越怕,越看越沮喪。
她最不願看到的一幕終於還是來了。
這聖潔如雪的嬌軀,沒有在大婚之夜獻給自己的如意郎君,卻要獻給這個臭名滿天下的禽獸。
想到即將要被這個禽獸騎在身上,白狐公主心生橫刀自刎的衝動。
能死嗎?
不能呀。
她是一國公主,秦國在等著她乞和成功,父皇在等著她乞和成功。
一滴委屈的淚水不甘滑落,兩排長長睫毛瞬間打濕。
她閉上眼,狠狠咬了一下唇,發出一道絕望的命令。
“你們出去,我跟公子聊一聊。”
她知道,屈辱的一幕即將上演,不能讓金翎銀弩在旁邊看她的醜態。
楊謙喝了酒,她也喝了酒。
她不知道藥性發作後,她會做出何等醜態。
金翎銀弩心如刀割,萬般不願的走出廳房。
掩上房門那一刻,二人淚如雨下,抱在一起為公主痛哭流涕。
這不僅僅是白狐公主的恥辱,更是整個秦國的恥辱。
白狐公主以為楊謙是藥性發作,楊謙卻似瘋未瘋,一直逼問她冰凝酥從何而來。
她聽的一頭霧水,歪著脖子看向玉盒中的冰凝酥,蹙了蹙眉。
“公子,這冰凝酥有何不妥?”
楊謙不答她的問題,一個勁的追問。
“彆廢話,直接告訴我,冰凝酥是從哪裡來的?”
白狐公主感覺他手上的力度有所減輕,情緒緩和一些,確定他不是藥性發作,心中一寬。
“這是西域一個商人上貢給我父皇的。
父皇不喜這些甜品,就賞賜給了我。”
“西域?”
楊謙皺緊的眉頭緩緩舒展,心中胡思亂想。
“西域就是後來的新疆,按理來說西域不可能製造出超越時代的雪糕呀,除非是從更遠一點的歐洲傳過來的。
如此一來,倒是說得通。”
他的曆史知識並不淵博,不清楚雪糕誕生於哪個時代,也不確定古代究竟有沒有雪糕。
他鬆開公主的手,退回自己的座位,斟酒就喝。
公主既盼著他多喝幾杯,又怕他喝多了,等下毫無節製的蹂躪自己,心裡極為矛盾。
沉默了小半刻鐘,楊謙怔怔盯著正在融化的雪糕,準備再嘗兩口。
這時突然有股難以遏製的熱氣從丹田滋生。
這股熱氣極有魔性,就像地火一樣,似在喚醒他內心深處最為邪惡的欲火,讓他頭腦開始變得恍惚,身軀變得灼熱,眼前的世界都在一點點變得朦朧不清。
他雙眼迷離,茫然四顧,但上下眼皮根本不受控製,眼前端莊賢淑的白狐公主開始寬衣解帶,翩翩起舞。
他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不停搖晃腦袋,訕訕笑了笑。
“公主,這酒後勁有點大,我約摸是喝醉了...”
他想起身洗個臉,一個綿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猛然鑽進懷裡,就像受驚的貓咪一樣。
熱乎乎的嬌軀如同泡在溫水裡的海綿。
他順手摟住她的腰,如野獸一樣撕扯她的衣裙,將她摁在座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