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打消了馬塗的懷疑。
……
苗厚堂在辦公室內來回踱著步,他滿臉的心不在焉和焦躁不安。
從下達命令之後,時間已經過去接近三刻鐘,但那個叫蟬的資深錦衣衛卻依舊沒有傳來消息。
表彰大會最多再有半小時便會結束,到時候再想要滅口便是難上加難。
不等再等了。
苗厚堂陡然站定,陰沉著臉撥出了一個電話,過了很久,那邊才接通,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苗老四,有何吩咐啊?”
那聲音懶洋洋的,但卻令苗厚堂渾身汗毛豎起,隻覺得一陣惡寒。
“動手!”
匆匆說完兩個字,苗厚堂便掛掉了電話。
確認果然掛掉了電話,苗厚堂驟然暴起,將那手機一把摔在地上,手機蹲頓時四分五裂。
“臭娘們,臭婊子,敢這樣跟老子說話!”
“該死的蟬,還錦衣衛最強間諜呢!你這名頭是北域神國的妓女給你帶的吧?該死!”
苗厚堂胡亂發了一通脾氣,精神從高度亢奮到回歸正常讓他仿佛剛釋放過,疲憊地癱坐在巨大的真皮椅上。
他閉眼揉著眉頭,又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按下了辦公桌上的一枚金色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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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門被敲響,進來一位三十多歲、魁梧的漢子,一道刀疤從他的右眼眼角穿過鼻梁一直延伸到左臉嘴角。
“老板!”
刀疤男快步走近,瞥了一眼地上的手機碎片,低著頭恭敬請示。
“那個蟬的孫女幾歲了?”
“十六,老板!”
“我見過她,我記得她長得很……有味道,那句話叫什麼來著?”苗厚堂起身摸著眉心思索,忽地他的臉上展露雀躍,他拍著手,高聲道:“豆蔻年華!”
“蟬死了,協議作廢,但我不想殺了他的孫女,我會留她一條命,我也可以給她優渥的生活,供她繼續上學……”苗厚堂揮舞著手臂,神情亢奮,似乎在指點江山。
“你將她帶到帶到灞河彆院,現在就去,我今晚會去彆院休息,注意保密!”
苗厚堂說完便又坐回到了真皮椅上,輕輕一蹬腳,真皮椅轉向。
苗厚堂看著落地窗外,麵色激動
“對了,讓人送一部新手機來!”
然而久久沒有得到回應,他麵色驟然變得嚴肅起來,緩緩蹬腳轉過了真皮椅。
“你在猶豫什麼?”
刀疤男被冷冽的質問嚇得渾身一顫,這才鼓起勇氣結結巴巴回答道:“老板,這樣做會遭到錦衣衛報複的,蟬的學生和老友遍布錦衣衛係統……”
刀疤男話說一半,就見迎麵飛來一隻水晶煙灰缸,可是他並不敢躲,他知道一旦躲了後果會更嚴重。
“去你媽的錦衣衛,去你媽的報複,去你媽的蟬,去你媽的……滾,給老子滾去辦!”
無數物件撲麵而來,刀疤男甚至不敢擦拭腦門上裂開的血口,落荒而逃,還不忘順手拉了一下門。
他沒注意到,發狂的苗厚堂也沒注意到,沙發上的一處凹陷忽然彈起,似乎有什麼存在在門被關上前,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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