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董破天聽了江平的想法後,又以一副前輩的姿態教訓起江平來:“你要堂堂正正地擊敗馮義才行,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怎麼行呢?”
江平一聽就來氣了,他又不是不想堂堂正正地乾一場,問題是每次馮義都能輕而易舉地逃跑,
那神秘的紅色符文到現在他都搞不定,他能有什麼辦法?
江平氣得直接對董破天大吼道:“你能不能擺清自己的身份?
你要是再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係統空間裡丟出去!”
董破天也被氣得夠嗆,但他實在沒辦法,寄人籬下的感覺太憋屈了,讓他渾身不自在。
可現在他還真離不開江平,說實話,一路走來,他見證了江平的成長。
雖然這家夥有時候行事確實有些無恥,但不得不說,江平的機緣簡直逆天,而且在江平身上發生的很多事,連董破天自己都無法解釋,
就拿江平這神秘的儲人法寶來說,董破天就根本弄不明白。
沒辦法,董破天隻能在生氣和窩囊之間,選擇了生窩囊氣。
就在這時,阿荊開口了:“我倒有一法,雖然不能致馮義於死地,但是絕對可以讓他目前再也無法提升實力。
每次他試圖提升實力的時候,就會遭受夢魘,從而身心俱疲。”
江平一聽阿荊的話,頓時來了精神,急切地問道:“前輩,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阿荊告訴江平:“辦法很簡單,就是在他這條腿上做文章。”
阿荊接著說道:“這種手段受距離的約束,距離越近,對本人的傷害越大;
距離越遠,傷害就越小。”
江平笑著說:“沒事兒,我現在不會離開焰海族,我要親手滅了焰海族才會離開。
我現在和馮義都在焰海族內,這樣的距離應該能讓他生不如死。”
阿荊聽江平這麼說,心裡有些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現在說白了也隻是一個煉虛期第四階段的修士,連合體期都沒到呢,真不知道江平哪來的自信,居然想滅掉焰海族,這家夥到底是有多猖狂啊。
江平此刻繼續詢問阿荊:“前輩,我現在到底該具體怎麼做?”
阿荊便把具體辦法告訴了江平:“就是使用你自己的魂血打入這條腿中,每日子時,用魂血控製這條腿。
等時日一長,你就會感覺這條腿和你有了緊密的聯係,就像自己身上的一條腿一樣。
到時候你隻要催動魂血,你便會輕而易舉影響馮義的道心,時間一長你就會成為他的心魔。”
江平一聽,說實話,這辦法聽起來相當簡單,而且在江平的記憶中,這和他女人穆水嫣所在蠱族的辦法有點相似,
魂血就相當於給馮義這條腿種下了的蠱蟲。
想到這裡,江平心裡便有了底,更何況他和穆水嫣不知道雙修了多少次,最早穆水嫣還給他種下過情蠱,
隻不過那玩意兒對他根本沒什麼作用,畢竟他和穆水嫣雙修時,光是日月和鳴訣都用了不知道多少次,
對於蠱族的手段,江平還是略知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