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忙,沒在。”周隨應答道。
“什麼人?”一旁的裴雲洲好奇詢問。
話音落下,隻見齊律白一副詫異模樣,唇角上揚,語調調侃道,“喲,阿隨這保密工作可以啊,他倆都不知道?”
裴雲洲一聽,更加著急了,迫不及待地追問,“律哥,你可彆給我打啞謎了,直接說不行嗎?”
齊律白聞言,搖了搖頭,故作神秘地說道,“這不行,阿隨的事我怎好替他說呢。”
他這話一出口,逗得裴雲洲隻差抓耳撓腮了。
轉而看向身旁的孟晏則,試圖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線索,“你知道嗎?”
孟晏則搖了搖頭,語氣平靜,“不知。”
裴雲洲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裡暗自慶幸,還好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轉而將視線落在周隨身上,眼神裡帶著幾分期待和好奇,“隨哥,你這是要公布什麼大事?”
周隨沉聲道,“現在時機不對,到時候一起吃個飯。”
裴雲洲聽得雲裡霧裡的,但很快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周隨要帶一個人和他們一起吃飯。
他頓時來了興致,眼神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隨哥,你要帶誰和我們一起吃飯?”
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隨,仿佛要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些什麼。
還未等周隨開口,一旁的孟晏則卻忍不住笑出了聲。
裴雲洲愈發困惑,轉頭看向孟晏則,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滿,“你笑什麼?”
這下可不止是孟晏則了,連帶著齊律白也笑了起來。
兩人笑得意味深長,仿佛在看著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
如此境況,裴雲洲儼然一副茫然模樣,隨而有些惱火道,“我說你們是合起夥來整我的吧?”
齊律白忍住笑意,故作正經地說道,“我們是這樣的人嗎?”
隨即,他又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恍然道,“哦,我們確實是。”
裴雲洲翻了個白眼,正要發作,齊律白卻搶先一步繼續說道,“但是,你覺得阿隨是這樣的人嗎?”
一番話下來,裴雲洲積攢的話被堵在口中,那雙和齊律白極其相似的眸子轉動著。
最後妥協一般,“算了算了,你們不說就算了,我才不稀罕。”
“喲,還鬨脾氣呢?”齊律白調侃道,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你今年都二十六了,怎麼還跟個小孩似的?”
裴雲洲嘖了一聲,不甘示弱地回擊道,“律哥,小心我回去就給舅媽告狀。”
齊律白嗤笑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動不動就告狀,還說不是小孩?”
裴雲洲被他說得一時語塞,呼吸急促,張了張嘴卻找不到合適的反駁理由。
一旁的孟晏則見狀,將杯子推到他麵前,語氣平靜地說道,“喝口水消消氣吧。”
裴雲洲這才找到台階下去,端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放下杯子後,裴雲洲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神秘兮兮地說道,“我這裡有個勁爆的消息,你們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