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意是如何都反駁不了這個理由。
確實,自己吃了遺傳的紅利。
進屋時,她想要上前幫忙,周隨不讓。
蘇月芬站在門口看著男人來回走著,拉著南枝意悄悄到另一邊。
迎上自家媽媽直勾勾的眼神,南枝意乾笑兩聲。
開口詢問,“怎麼了?媽媽?”
蘇月芬抬手輕戳著她的額頭,“之前怎麼說來著?我就說你喜歡周隨吧。”
聞言,南枝意反應過來,蘇月芬說的是自己出去聚會那天的話。
神色有些猶豫開口,“媽,這說來話長,事情挺複雜的。”
蘇月芬啟唇,“那你就長話短說,化繁為簡。”
“啊?”南枝意詫異,沒想到她這麼著急。
苦惱著要怎麼解釋,又不讓她知道自己遇到綁架的事。
想著當時自己直播去看了醫生,蘇月芬沒有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沒有看到。
而蘇月芬緊盯自家女兒一臉苦惱的模樣,忍不住開口。
“做個總結彙報這麼難?你爸要知道又要說你了。”
聞言,南枝意無奈。
南敬山是大學老師,從小南枝意便受到他的教育。
因此蘇月芬說要告訴南敬山時,她一時著急便脫口而出。
“我和他在一起挺久了,就是前段時間不小心磕到頭,有點腦震蕩,不小心把他給忘了。”
話音落下,她看著呆愣的蘇月芬,試探性喚了一聲,“媽?”
蘇月芬回過神,也把她方才的話捋清楚,“你……是說你失憶了?”
“嗯。”南枝意小心翼翼的點頭。
隨即,蘇月芬馬上抬手,想要撩她的劉海,“磕到哪裡了?”
見狀,南枝意趕緊伸手擋住,轉移她的注意力,畢竟額頭上的疤痕還沒有處理。
“不是前麵,是頭後麵。”
說著,她轉過身,牽著蘇月芬的手隨意找了個位置。
邊說著,“你摸摸,都沒事了。”
“醫生怎麼說的?”蘇月芬不放心追問。
“醫生說沒事,都是短暫性的。”南枝意說道。
這般,蘇月芬才鬆了口氣,隨即又覺得奇怪。
狐疑道,“過年的時候回來也沒發現你忘記了什麼啊。”
南枝意見她沒懷疑,啟唇道,“所以說都是短暫性的,沒有全部忘記。”
蘇月芬點點頭,姑且相信了。
另一邊,周隨一個人走了幾趟把東西都搬了進去。
蘇月芬給他倒了杯水,“來,喝口水。”
“謝謝阿姨。”
沙發上,南枝意坐在他旁邊。
蘇月芬一雙眼睛含著笑意,在她和周隨身上來回看了幾遍。
開口道,“你的工作挺忙的吧?”
周隨把杯子放下回答道,“有案子的時候會比較忙,平時還好。”
“那你應該沒有小意忙,這平常一年能回來兩次我和她爸就滿足了。”
南枝意試圖辯駁,“媽,我這不是工作特殊嗎?”
周隨接著開口道,“枝枝工作性質特殊,但是她做得很好,大家也都很喜歡她。”
蘇月芬聽了臉上的笑意更甚,隨即開口詢問,“對了,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
南枝意在一旁聞言,猜想著周隨這話要如何回答。
隻見周隨溫聲啟唇,“家裡開了一家公司,我媽沒有去上班,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