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輪靠岸,趙乾坤拎著行李包,踏上了冷冰冰的水泥地。
他喃喃自語:“這瀝青路,確實很冷硬。”
正如那人對他的感情一樣那麼冷淡生硬。
香江很大,大到一個人扔進去後,幾十年都無法找到。
香江也很小,小到在世界地圖上,它隻是一個芝麻大的小黑點。
趙乾坤抬腳上岸,冷硬水泥地讓他感受到久違的陌生與冷淡。
在接下來的日子,他走過熱鬨的街頭巷尾,也見識了熱鬨繁華的尖沙咀,更是深深見識了銅鑼灣的現代時尚與社會潮流,也品味了老街古店的曆史氣息,不可否認這座城市的魅力讓他極為沉醉,回味無窮,至少在零一年的內陸,還沒有哪座城市能與它相提並論。
接下來,趙乾坤的舉動卻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他並沒有急著去見那個女人,反而像是真正的遊客那般,逛特色百年店,品嘗當地獨特的生活美食,感受香江的時代氣息,甚至還大手一揮的一擲千金,包下一艘小遊輪,來了個香江都市圈環遊。
最終,他登高臨崖,站在太平山頂,俯瞰整個香江。
一時間,隻見高樓大廈星羅棋布,縱橫交錯的現代化瀝青道路筆直整齊,人群如潮,遊人如織,城市之繁華儘收眼底,盛世之意展露的淋漓儘致。
約人見麵,在寒風刺骨的山頂自然不合適,所以趙乾坤定在了一家鄰街咖啡館,位置偏僻,人流也少,街上人流如故,咖啡館內卻靜謐平和。
他點了一杯不加糖美式的咖啡,濃鬱的咖啡香味沁入鼻尖,苦澀卻香甜的味道讓味蕾飽受衝擊,可趙乾坤卻隻顧著品嘗它苦澀的滋味了,並未真正理解苦中藏甜的真正含義。
趙乾坤默默的在等待中品味苦澀,看著杯中浮起的泡沫,一如他這些年的人生,好似無根浮萍般隨著勺子隨波逐流,,他神色平靜,緘默不語。
半個小時後,一個熟悉卻陌生的身影出現在咖啡店門口,她急匆匆推門而進,下意識後頭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跟蹤後,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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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年近四旬的中年女人,裝束打扮卻很時尚前衛,若非眼角的魚尾紋出賣了她,恐怕沒人會以為她已經快四十了,十八年的歲月似乎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或許是這座城市賦予她的活力與生機,為那份獨有的美麗憑空增添了難言的優雅氣質,她進店後四處掃視一番,最終將目光落在趙乾坤身上。
走近後,她一臉詫異,更有一絲難以置信,遲疑的說道:“你是乾坤?”
趙乾坤起身,輕聲喊了聲:“媽,我是趙乾坤。”
來人,正是趙乾坤的生母白蘭英。
自從跟趙乾坤父親離婚後,白蘭英便南下深市打工,最終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香江,一呆就是二十年,甚至幾年前還再婚嫁給了一個香江本地人,入了本地籍,成為名副其實的‘香江人’。
前世時,趙乾坤即便再怎麼窮困潦倒,甚至一度快要餓死在那個十平米的出租屋時,也未曾有一刻想過投奔白蘭英。
也許是因為母子二人從未在一起生活過,也許是兩人之間並沒有所謂的母子之情,也許是白蘭英早已再立家庭,也或許是其他不便對外人道出口的各種原因交織在一起,最終直到一人病逝,母子都未曾再見麵。
在前世的趙乾坤看來,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會得到母愛,而那句“世上隻有媽媽好”更是一句徹頭徹尾的笑話。
可這一世,趙乾坤不再那麼偏激和極端,他隻是單純想見一見白蘭英,跟前世今生,做個了結,僅此而已。
也許母子二人以後還會再見,也許不會,也許.......
“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員一臉客氣禮貌的問了聲。
白蘭英用一口流利順暢的香江本地話回道:“一杯港式咖啡,不加糖,謝謝。”
服務員還以為是本地人,臉上當即綻放燦爛笑容,溫柔和煦的說道:“好的,一杯不加糖港式,馬上就來,您需要稍等片刻喔。”
白蘭英道了聲謝,她坐下後,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趙乾坤,故作親近的笑道:“幾年不見,你又長高了不少。”
趙乾坤低著頭攪拌了杯中咖啡,眼簾低垂,輕聲道:“您倒是依舊那麼年輕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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