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怪笑的看著秦戈,希冀看到對方意外、大吃一驚以及不敢置信的眼神,甚至還有驚恐、痛恨以及害怕的表情,可等待片刻後,她非但沒有從秦戈臉上看到任何大吃一驚的神色,反而露出釋然之色。
最讓他不悅的是,這個早就該死的小賤婢眼中,竟然有厭惡、惡心以及嘲諷的眼神。
他當即就怒了,他死死盯著秦戈,寒聲說道:“你就不吃驚,不意外?”
秦戈冷冷一笑:“忘了告訴你,我早就知道父母的死大有蹊蹺,更是早早對你起了防備之心,更何況當日祖父臨死前,對我說的其實並不是讓你照顧我,而是‘小心你’。”
“他老人家早就看出你腦生反骨,是個名副其實的白眼狼,這也難怪你家慘遭滅族,畢竟壞到骨子裡,壞到根上的東西,注定是要滅亡的。”
“小賤婢!你給我住嘴!”
鐘叔猛然咆哮一聲,好似氣急敗壞,渾身都在發抖,他雙目充血,好似被戳中傷痛處,他臉色鐵青,幾近猙獰。
“嘿嘿,你看出了又如何,還不是落到我手中,任我蹂躪。”
他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怪誕且詭異的笑聲,活像一個從地獄最深處艱難掙紮爬上來的冤魂怨鬼,發出刺耳的嘶吼聲。
秦戈一臉鄙夷,滿是自嘲的說道:“雖說我早有猜測,可一直不曾確定,甚至我還在尋找另外的證據,希望給你洗淨嫌疑。”
她淚流滿麵:“可無論怎麼洗,你的嫌疑始終都無法擺脫。”
鐘叔猖狂大笑:“當年你父親搶走我的女人,如今就讓他的女兒來償還,昔日因種下今日果,也算是對你們秦家的報應了。”
秦戈擦乾眼淚,“鐘叔,我最後在叫您一聲鐘叔,我隻想問一句,能回答我嗎?”
看著秦戈期待的眼神,鐘叔沉默少許後,嘿然一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他臉上有說不出的怪異與可笑,不知何時,他的聲音竟然開始變得沙啞了:“你是想問我,為何背叛你們家是吧?”
秦戈直勾勾的盯著鐘叔:“不錯。”
“你說我父親搶走了你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我母親吧,可你似乎忘了,我母親一直以來愛的都是我父親。”
不知為何,提及這件事時,鐘叔卻異常暴怒,他幾近謾罵道:“狗屁!!”
“她第一眼看上的是我,是鐘穆卿,是我這個翩翩公子,而不是你父親那個紈絝子弟。”
他冷笑一聲,嘴角好似藏有無儘嘲諷:“她之所以嫁給你父親,無非是看重了你們秦家的金錢地位罷了。”
他蒼涼大笑,眼神中說不出的悲哀:“可我不曾怪她,畢竟嫌貧愛富是人之常情,我唯一恨的是,你父親不曾徹底俘獲她的心,就強行占有了她,這才是我最恨他的原因,他秦建軍也就這點本事了。”
“所以,你就殺了我父親是麼?”秦戈眼神中似有無儘悲痛。
鐘叔神色恢複冷靜,他冷笑連連:“你說錯了,我可沒殺他,真正動手另有其人。”
秦戈再次追問,死死盯著鐘叔:“孫家?是孫家出手的?”
鐘叔卻不再問答,他眼神陰鷙,死死盯著秦戈,低低的一笑:
“行了,能告訴你這些,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戈兒,你是知道你鐘叔叔身手的,你若是安分聽話,或許我會讓你們少受點罪。”
秦戈冷冷的說道:“如果說你殺我父母是因為感情,那我祖父呢?他又有哪點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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