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男生重吃女生重穿,等成了男人女人時也一樣。
可以穿的破點但決不能吃的不如意,不然會很不爽;尤其是我這種每天有大體力消耗的。”
“唉,我現在都想去給我爸打打小報告了,讓食堂裡注意點。”
“那是後話,要不出去吃點?”
“時間恐怕不夠,這個點再到外麵得吃的很緊張,不如晚上一起吧?”
“也行,可你幾乎沒吃東西,下午餓怎麼辦?”
“沒辦法呀,隻能到超市裡買點以防萬一了。”
“那你想吃什麼?”
“隻要能墊墊肚子就成。”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
項驁說著起身去了在東南角的校內超市,等十分鐘後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兩大袋子零食。
水歡翻了翻越看越高興,因為幾乎無一例外,都是自己愛吃的。
“你怎麼對我的口味拿捏的這麼準?”她背著手仰起頭,看著他問道。
“和你一塊吃午飯這麼久了,對你的偏好總是有些了解的,然後推測這些零食應該會是你的菜,看來沒猜錯。”
“瞧把你厲害的。”
帶著零食回了班裡,把其中大部分放進走廊的個人儲物櫃中,而這個設施算是“一班”的特權,其他班級統統沒有。
然後隻選上一兩樣最喜歡吃的塞入桌洞中方便課間時拿出來祭拜一下五臟廟。
而項驁下午上了兩節課後就走了,臨走前說道:
“體工隊那邊來了個水平很高的新教練,我想去領教一下,已經打好招呼了馬上就去;不過會在放學前回來的,你在這裡等我。”
“那你可快點,彆讓我等成望夫石。”
“望...什麼?”
水歡這時才意識到這個詞用的有點太“露骨”了,趕緊做了個捂嘴的動作,隨後又道:
“行啦行啦趕緊走吧,剛才就當什麼也沒聽見。”
項驁一笑,把校服往肩膀上一甩就邁著大步一搖三晃的離開了。
而因為身份特殊,所以老師對他的管理異常放鬆,想要請假連假條也不用,直接給班主任打個招呼便行。
下午一共五節課,上到第四節下課時在座位上孤孤單單的小姑娘肚子裡也咕咕叫了起來,心想著幸虧早有準備,就拿出一包撕開正式開吃。
最後一節課上到一半左右,剛結束一場高強度的體能“超級組”訓練的項驁正在喝水。
這種集合了變速跑、折返跑、負重深蹲跳、10分鐘全力風扇單車的練習,讓哪怕是職業運動員完成後也會氣喘如牛,沒有一番好歇緩不過來。
但他卻能應對自如,沒覺著累隻覺著很痛快,這種運動後的釋放感,是任何娛樂都無法替代的。
正在這會兒,手機響了,看號碼是水歡打來的,可接通後聲音並不是她,而是班裡的另外一個女聲:
“喂,是項驁嗎?”
“是我,怎麼了?”
“歡歡生病了,肚子疼,疼的要命,現在正趴在桌子上難受呢;老師聯係了家長,但她爸爸有很重要的工作來不了,媽媽也出差了,好像有個秘書正在往這邊趕,可至少得四十多分鐘後才能到,所以隻能給你打電話,你能回來看看嗎?”
“我馬上就到!”
他穿上衣服,打了聲招呼轉頭便跑。體工隊到一中說近那走起來也得十多分鐘才能到,而在狂奔之下隻用了三分多鐘就衝回了教室。
一進屋,正看到水歡表情痛苦的趴在桌子上。
項驁沒有跑過去問一些諸如“你怎麼樣”之類的廢話,乃是直接找到班主任把情況簡單一說算是請了病假,返回時二話不說將人背便往外跑。
那個時代出租車並不多並且普遍因為缺乏監管機製而態度惡劣,具體表現為飯點前後拒載情況非常嚴重,招手攔車得到的最大幾率結果有兩種:一是被司機一腳油門開過去當沒看見、二是問一句去哪裡,假設不順路的話便會說自己要去交車,不能載客。
眼下即將放學,正是這個時間段,而摩托車此時正好還回去了。
因此從一中到附近最近的常石第一人民醫院這將近5公裡的路上,有很多很多人都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高大身影背著一個同樣衣著的姑娘在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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