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營地的路上,柳笙卿道:
“他們為什麼會給你哈達?那不是藏族才有的嗎?”
“蒙族也有,而且是蒙古先有的,在元代由忽必烈率領蒙軍傳入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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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起來其實也簡單,藏族的哈達多以白色為主,蒙族的就是藍色。”
“那我看到有一條是五種顏色的的,是不是更高級?”
“對,藍白黃紅綠各有象征,分彆是平安、吉祥、繁衍和一些宗教含義,總之都是祝福。
而五種合一是最珍貴的,代表了極大的尊重和感激;不是非常特彆的場合和交情不會用到這個。
那位隊長給我這個,大概是因為我替他報了血仇。”
“對對對,這麼說的確合理,狼王殺死過隊長的隊員,你又打死了狼王,確實是幫了他複仇。”
“牧區裡這種組織的成員之間通常都是有血緣關係的,或者關係特彆要好的朋友;死了這麼多人,其中一定有隊長的親朋,所以不奇怪。”
坐在前排副駕駛上的所長聽到這裡扭頭用發現寶藏的語氣強勢插嘴道:
“我和你戶籍地那邊的同行通了個氣,也看到了聯網資料,難怪‘莽古斯’會死你手裡,幾個月前單殺八個精神病那件大案原來是你做的!”
“呂警官,這話說的怎麼像我犯了多大事一樣呢。”
“哦哦,不好意思,職業習慣。換個說法——是那件大功是你立的!”
“立功啥的算不上,其實和這次一樣,都是被逼無奈,不然也不至於拚命死鬥。”
“你這小夥兒有意思,走到哪兒就為哪兒鏟除當地的禍害,這種奇事我以前隻在小時候的連環畫上看到過;總體來說我是個唯物主義者,但我也相信某些人天生就是帶著使命來的,所以會有異於常人的能力,我覺著你有點像這類。”
“我無非粗野點,會那麼兩下三腳貓功夫而已,說有使命在身我可擔待不起。”
“這話說的不對,這是你女朋友吧?你倆一路上的聊天我又不聾,聽了個大差不差,那些有學識有見底的話怎麼能是粗野之人能講出來的?”
項驁一聽這個關係上的猜測有點亂套,當即要糾正一下,但被柳笙卿搶先一步:
“您說的對,我男朋友平時,我可喜歡聽他說話了。”
這邊扭頭看過去,看到的是一個口型:“給個麵子啦”。
等車子返回派出所再把人送至營地時,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吃過午飯,一個麵生自稱是負責人的不知道從哪個帳篷裡冒出來,然後講了一通話,大致意思就是因為突發狀況,這次真人秀闖關沒有勝負,冠軍也取消了,節目更不會播出,後續仍有大量工作需要和警方對接等等;而對於參與者的遭遇,保證會有賠償,隻是具體怎麼賠還要進一步商議。
現在,則是用大巴車把眾人原路送回去。
這些對於項驁來說無所謂,因為合同履行到底了,30萬違約金也被解除了,這便是最重要的。
隨後的大巴車上柳笙卿沒再像來時那樣說個沒完沒了,因為她一夜未睡又跟著跑了一上午,坐進去沒等車子發動人就靠在靠背上睡著了。
這邊也有乏累了,微微歪了歪身子,把頭倚在玻璃上不多時也進入夢鄉。
四個多小時的車程,二人是一路睡到底的,直到有聲音招呼“到了”,這才悠悠轉醒。
“雖然很驚險,但更能讓我終身難忘,謝謝你給我了這樣的一段珍貴的經曆。”女孩道。
“又不是我帶你來的,怎麼能說是我給的呢。”
“要不是你,事情會向著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我想那一定是個悲劇,而你改變了它,這麼說自然沒問題。”
“好吧,最終解釋權歸你所有。”
柳笙卿笑了,笑了半晌才斂顏道:
“希望未來還有和你同走一段路的機會,再見。”
“再見。”
她走上在街邊等待自己的車,第一站便去了王奮的彆墅。
進門時胭脂虎也在,不過女孩隻是點頭道了聲“媽媽”後一步未停,衝著前者就去。
二世祖這會兒還一臉壞笑,道:
“進門先找我,小美人兒是想我了?”
結果話音未落,她掄起粉掌便是一記耳光,打的對麵連頭帶臉均是一歪。
沒給這家夥發作的機會,柳笙卿指著鼻子斥道:
“覺著有個有錢有勢的爹就可以為所欲為,拿彆人的生命當兒戲是吧?!
沒有任何提前通知,深更半夜把我們拉到零下十幾度的荒原上,要不是有項驁在,所有人都得成了野狼的口中食,這會兒可能已經變屎了知不知道?!
現在我把話說清楚,你和‘媽媽’的交易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想再讓我去勾引、陷害他,門兒都沒有,那是我的恩人,我雖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可也有些做人的原則,決不能做加害良善的歹事,不像你,枉披一張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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