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聽起來確挺牛的。”
“這樣的人物也隻能用一個‘挺’字?大小姐的標準可是夠高的。”
“因為能讓我覺著‘很牛’、‘牛爆了’的,隻有你。”
“又來了,不要再給我戴高帽了,我家房頂已經盛不下了。”
“不不不,你聽我給你分析啊:你看他不過是救了個人而已,中間帶著雷管乾掉了個攔路的,可和你那兩次,比任何一次也比不過啊?
遠了不說,讓這個寶哥把手腳都鎖住,然後扔到小樹林裡去赤手空拳麵對16個手持利刃的殺手,他能活著出來嗎?我覺著夠嗆吧,但是你做到了。”
“不能這樣簡單的類比,寶哥之所以牛是他在所有人都畏縮不前、不忠不義的時候敢於挑大梁,這份勇氣是老江湖上最佩服的。”
“那我也敢說,假設當年站在他那個位置上的是你,你做的肯定會更好。”
“我懂了,反正在你這兒誰也比不過我,對吧?”
“回答正確,加十分!”
看著小姑娘俏皮的樣子,項驁又是一番忍俊不禁,不過片刻後水歡率先嚴肅下來,接著道:
“我這麼想可是有依據的,你看你才16歲,卻什麼年齡段的人都不敢對你不尊重,這尊重的是什麼?是你的實力,是你做過的事。”
“行,你是不把我誇迷糊了不罷休。”
“嘿嘿,都是真心話;不過你和這個寶哥是怎麼認識的?”
“也沒有特彆的事,就是各自聽過對方,說句不謙虛的話,有點英雄惜英雄;一次有一個兩邊共同的朋友結婚,我倆都去了,然後正好坐在一桌上,一不小心酒逢知己千杯少,打哪兒就算正式認識了。
然後相處下來又互相幫過對方的一些忙,所以關係一直不錯。”
“哪有不謙虛?你不僅是英雄,更是蓋世英雄!”
“好了好了,我要是明天上學是飄過去的,你可得負責到底。”
“唉,故事聽完了,可你要去哪兒查那個強奸犯呢?”
“這個你就彆管了,我有我的道兒。”
等這次視頻結束,次日到了學校早自習剛剛開始,班主任便過來道:
“項驁,你去外麵一下,有人找,好像是個警察。”
“警察?哦,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對來人身份心裡有了個大概,待一碰頭發現果然沒猜錯,來的是李正義。
後者見到他先一拳捶過來打在胸口上,然後又甩了甩腕子,道:
“你小子又壯了,有空教教我怎麼練肌肉,能練得和鐵塊兒一樣。”
這邊一笑,道:
“李警官,您大早晨不在局裡待著跑來找我,肯定不是為了谘詢健身知識的吧?”
“當然有正事,昨天你是不是去平聯胡同了?還在那裡救了一個女學生,打跑了一個想劫色的人渣。”
“我帶著同學去報過警了,那邊的派出所給您通過氣了吧?”
“嗯,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忙協助調查,現在市裡對這個案子高度重視,已經指示刑偵科成立專案組了,我就是負責人之一。”
“謔,咱市的效率什麼時候這麼高了?這發生了還不到二十個小時就能引起高度重視還成立專案組?”
“你也彆揶揄,警力那麼點,效率高不起來很正常;而能引起重視,是因為算上昨晚這次,已經是一個月以來第十次了。
這個王八蛋平均三天犯一次案,襲擊目標大多是女學生,也有個彆晚上回家的陪酒小姐。
一共十個受害者裡有九個被性侵了,隻有一個例外,就是你保住的這個。
而平聯胡同也不是他第一次作案的地點了,至少四次;主要是那邊走夜路的單身女性多,然後又是一片待拆遷的舊房子,沒人還黑,非常適合乾這事。”
“怪不得...我說我抓追出去的時候感覺這人很熟悉地形,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您想讓我怎麼協助調查?”
“你是唯一打傷他的人,我們在牆壁上提取到了血液樣本,和dna庫裡比對過,沒有一個符合的,應該不是本地人;然後我想讓你回憶一下嫌疑人長什麼樣,知道看不清楚,但身形總能描述一下吧?
受害者們都走訪過了,可是她們當時均處於極度恐慌之中,所以沒有誰能說的明白,那你就是最有希望的了。”
“身高不超過170,矮但很結實,動作靈敏而且抗擊打能力很強。
我懷疑他有過一定的格鬥訓練基礎,不過不多,所以調查方向可以向這個方向傾斜一下。
另外這家夥受傷不輕,最近應該是不可能再出來了,如果沒跑到外地的話,就必須在常石療傷,正規醫院肯定不敢去,那麼所有沒有正規行醫資質的黑診所,也應該是個排查重點,看看有沒有眉骨骨折、體態符合特征的人來看過傷。”
項驁說完,李正義一拍巴掌道:
“你小子果然是個寶藏,隻要來找便肯定大有收獲!準備考什麼大學?要是沒想好的話不如考警校吧,你上了崗一定是抓賊緝凶的頭等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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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和您一樣當刑警?”
“怎麼了?刑警有什麼不好?”
“沒有不好,隻是得經常蹲點,經常一個案子靠幾個月,經常不著家,我還不想過這種日子,老婆要見不到我,會想我的。”
“哎,你彆為了搪塞就扯這種理由,你長得也不像那顧家的!
雖然現在還小,但我看得出,你骨子裡流淌的是冒險者的血,天生要出去闖事業的料。
不過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不然這話也不能空穴來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