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看過，但對這部誕生於1983年的小說有所耳聞，所以多少知道點這是個講什麼的書，心中暗驚難道真被水歡言中了？不可能，一定隻是巧合。
而出於可能會被叫去分享讀後感的動機，吃完飯後還是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他的閱讀速度一向很快，接近十八萬字的內容在晚上和小姑娘視頻之前已經看下去了四分之一。
“那個小劉老師沒有聯係你吧？”這是視頻開始後對麵的第一句話。
“呃，是聯係了的，給了我本書，說是自己最喜歡的，想和我分享一下。”
“啊？！豈有此理！她給你的什麼書？！”
項驁把手邊的書立在攝像頭跟前晃了晃，水歡看清楚後更生氣了，因為她看過：
“我說什麼來著？你知道這裡麵是講什麼的吧？”
“知道一點。”
“那你怎麼想？是不是越來越向著我猜測的方向發展了？”
“我目前依然認為這是個誤會，咱們假設一下，第一天見麵，上哪兒就冒出這麼多狗血的劇情來？我哪兒來的魅力能讓這年輕貌美的女老師一見鐘情？她都不了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況且我長得也不帥，她會、她能喜歡我什麼？”
“要不要我再給你捋一遍對你芳心暗許的名單？”
“大可不必！咱們換個話題成不成？再說下去屬於是搓火了，你要不想我半夜跑你家去哄你，就這麼乾。”
“我爸媽都回來了，要是我讓你來的話，你敢來嗎？”
“你非要我去的話我會想辦法的，雖然風險很高，難度很大。”
水歡聞言竟做了一個浮思聯翩的表情，隨後道：
“你說我爸我媽在二樓睡覺，然後你偷偷的過來，和我在三樓膩歪，他們一點都不知道，想想還挺刺激呢。”
“哎，你姑娘家家的怎麼比我還生猛呢？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啊？話說我感覺你有要學壞的傾向，我得防著點，保證堂堂一中校花的純潔性。”
“壞也是給你壞，唉，要是人生能快進就好了，有這麼一個按鈕的話我啪的一下按下去，直接一步邁入十八歲。”
“......我怎麼覺著我一個頂天立地的八尺男兒，動不動就被你調戲呢。”
“我單純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要拿這個考驗我我可給你說你算找對人了，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水歡聽罷托腮想到了開學前一天去找趙佗的那段話，當時後者道：
“嫂子，啥事？”
“你這稱呼嚇死個人，還按照以前的叫不行嗎？”
“那當然不行，驁哥是我大哥，你倆既然確定關係了，那你就是我嫂子。”
“好吧，以後聽習慣了或許也挺好的；我找你是想問你個事。”
“什麼？隻要我能說得上來，一定搜腸刮肚說個清楚。”
“項驁...喜歡什麼樣的？”
“啊？？這話問的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那肯定是喜歡你這樣的啊，不然怎麼能走到一起？”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怎麼才能更吸引他。”
看著水歡紅到快要爆炸的臉蛋，趙佗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終於理解了其中真意，並道：
“不是吧嫂子，你們是不是住一塊了，然後我驁哥坐懷不亂？”
對麵點點頭，於是他接著問：
“那驁哥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肯定給你說了；我不是有意打聽的你們的私房話，隻是你要讓我給答案，我得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嗯——他說想成年以後再說。”
“這樣那沒啥可猜的了，純純是太在乎你，萬事都想給你個交代，不想不明不白的，以我對驁哥的了解，絕對是這樣。
那麼回到剛才的問題，嫂子，你是想提前一些？”
對麵再次點頭。
“嘶，這的確不好辦，我這大哥的定力哪怕是十八級大風也刮不動。
這不僅是天生的，也是練出來了。”
“什麼意思？”
“哎哎，嫂子彆誤會，驁哥可不是那種亂搞的人，但他在夜總會當班帶隊這個你早了解吧？那裡麵什麼玩得開的女人沒有？最不缺妖豔賤貨。
所以看他一身比鐵還硬的肌肉，做事雷厲風行，能力又強而有好感的很多，因此沒事用話撩騷他的也多，但這些沒有哪個可以得逞。
我記得‘慢嗨又一夜’裡以前有個最受客人歡迎的台柱子說過，在這裡最大的夢想不是賺多少錢，而是把項驁睡了，但直到這女的離開，也沒能如願。
所以吧，嫂子你要是想單純的走這個路子，難度不亞於玄奘去印度。”
“什麼意思？”
“有九九八十一難的取經路啊。”
“哦......那我再問你一個事。”
趙佗聞言便一副“說吧”的表情等著。
“項驁是...是...是處男嗎？”
“這話問的的確有點敏感......我要說實話你可千萬彆透露出去，不然驁哥得把我吊起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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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這樣說了，肯定就不是了唄。”
對麵隨後表示默認。
“那是和誰你知道嗎？”
“呃...王婭迪。嫂子，你不會生氣了吧？我先給你解釋解釋，據我所知他倆隻有一次，當時是迪姐纏了一晚上才如意的，你想想看，如果驁哥當時真拒絕到底，是不是太傷人了？
而且還得要麼被懷疑那方麵不行，要麼被指責根本不愛；當時倆人又是在熱戀期，所以你懂的。
況且他這樣血氣方剛的漢子，在生理衝動麵前還能這麼講原則已經很不容易了，對不？”
“我沒生氣，你不用擔心；其實我早想到了，我也不在乎這個，我要的是他的未來，他的過去我會了解，但絕不會成為破壞我們現有關係的因素。”
“還是嫂子深明大義！話說起來，迪姐能這麼對驁哥念念不忘的，也和這事有莫大關係，張愛玲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