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住你了。”
“當然,我相信今天的事會給你留下深刻印象的。”
他沒再接話,而是迫於眾怒之壓走到了最初被撥倒的女生麵前,然後拿出錢包,從裡麵隨意一摸,抓出來一遝厚度十分可觀的紅票子甩了過去,並道:
“當是給你的精神損失費,夠了吧?!”
沒人去數具體有多少,但至少不低於七八千。
在紛飛的紅色中,這人根本沒管仍處於半死狀態的長發男,自己駕上車離開了。
然後一陣“有錢了不起啊”的罵聲響起,離得近的幾個還想湊過去以“幫忙”為名去撿,但被項驁喝止了:
“讓她自己來,誰也彆插手!”
女孩反應了一下,明白這是為了不便宜了看熱鬨的,遂低聲道謝:
“謝謝。”
“沒事,趕緊拿上走吧。”
而散場後大概過了十分鐘,有一輛商務車趕來,下來兩名黑衣男子總算將地上那個給弄走了。
回到王奮在常石的奢華住所,後者是被他用一瓶度數很高的烈酒潑醒的。
酒精和臉上的傷口接觸,刀割般的痛覺讓其精神狀態脫離了半昏迷。
“你個廢物,傻逼!一個高一學生都打不過,我每個月給你五萬塊是乾什麼的?還不如去養條狗,狗還能咬兩口呢,你再看看你!
我看最後那小子抓住你辮子揍你,媽的梳這個這種頭出去淨給我丟人了!行,從今天開始,馬上剃成禿頭,不把他擺平了,就一直禿下去!”
王奮罵完,把酒杯裡剩餘的一點酒漿也甩到了長發男的身上,然後真的叫來一個理發師,將披肩發給推成了一毛不拔。
接著讓人把現場打掃乾淨又吩咐道:
“馬上給我去查,查查和我頂牛的這貨叫什麼,家住哪裡,是個什麼來路,總之一切信息通通不要放過!”
另一名抱手而立的手下點了下頭做了回應,隨後便退出了房間。
項驁作為全市文明的名人,想打聽基礎情況並不困難,因此負責此事的馬仔隻是轉天上午便有了結果。
而王奮也在謀劃怎麼報複,他的思路很簡單,就是一個打不過那便上一群,看你能對付幾個。
和前來反饋消息的手下說了後,後者卻表示反對:
“少爺,如果我沒去調查那肯定讚成您這麼乾,但調查之後我覺著可能不太行。”
“為什麼?!難道他有還會分身嗎?!”
“這肯定沒有。但這個項驁不是個善茬,是一中公認的校霸,高二高三的人照樣沒誰敢惹他;在外麵朋友也很多,聽說前陣子這裡有個叫‘塔林’的武校,就是被他搞垮的,再往前兩邊約著茬架,那邊來了八九十,而這邊不用叫光來幫忙的都有200多,並且大多還是練家子。
所以您要找人和這人來硬的,恐怕不好打,即便不惜代價打得過也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我拿錢砸也砸死他!他不地頭蛇嗎?好,給我找省外的來打,先拿100萬出去招攬招攬高手,這個什麼項驁能找200,我就找300、500!”
手下卻一臉為難的提醒道:
“少爺,您可彆忘了您剛剛被老爺解除禁足,上次花了3000萬了的事剛過去您再搞這麼大,恐怕不合適吧?
而且...老爺怕您再惹禍,給您消費限額了,您目前每月能支配的錢,隻有2萬,豺哥的月薪還是您用信用卡預支的,所以100萬......暫時想拿出來,壓力估計有點大。”
“豺哥”正是那個因為戰敗被剃了禿頭的打手。
王奮則聞言登時大怒,他把手邊用料考究、做工精致的茶幾用力一掀,罵道:
“操!你也學會用那個老不死來將我了是吧?!”
“小的不敢,可這是事實啊。”
“那難道我要吃這個啞巴虧不找回來了?!誰讓我吃癟,我一定讓誰不得好死!”
“當然不能就這麼忍了;咱們正麵不行,可以背後下手呐。”
“背後下手?具體說說。”
“他說到底也是個學生,平時活動軌跡是固定的,我聽說這小子目前天天護送水小姐上下學,等把人送到了自己落單時,找上三五硬手衝過去一頓打,當場給乾廢了拉倒,這不就完了嗎?”
“什麼?項驁還送歡歡上學放學?”
“呃,不光這個,他們目前還是同桌。”
“這個我知道!他說了!操,哪裡來的小癟三敢和我搶女人?!那便按照你說的辦,先踩好點,然後找幾個下手黑的埋伏起來,抓住機會了給我打到他後半輩子下不來床為止!”
“明白,那我馬上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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