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把水校花送回府了?”
“嗯。”
“你天天教育彆人彆上趕著,現在校花不搭理你你不照樣沒斷了當保鏢。”
“這是校長安排的任務,總得有始有終。”
“不和你講道理;話說最近你的名聲可是比以前又大了,一會兒‘播種機’一會兒‘隻能保一個’,好家夥,瓊瑤寫的豪門恩怨都沒你身上這點事兒曲折。”
“打住!彆人怎麼說的我不想知道,因為我沒空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破事上,所以不和你扯了,趕緊回家好嗎?”
項驁說著便要走,但被叫住:
“哎,等會兒!造謠說的兩個女生,一個是水歡我知道,另一個據說是天天跑到體工隊星星眼看你訓練的,那是誰啊?雖然細節胡說八道的居多,但這人肯定有原型,不能是憑空捏造出來的,老實交代!”
“你怎麼還審上我了?我目前最煩的不是被造什麼謠,而就是這個;你要想看,自己去體工隊等著,我沒工夫解釋。”
“給水歡解釋人家不聽,我想聽你卻一個字也不想說;這人和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嘍。”王婭迪口氣奚落的道。
“我說看在咱倆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能不能饒了我?不要再提這個了好嗎?”
“你還嫌煩?這些謠言滿天飛,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勢頭,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我能有什麼辦法?把說閒話的都打一頓?”
“我看行。”
“拜拜了您呐。”
他著實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強行結束話題後便一溜煙的跑了。
另一邊,柳笙卿還要回去每天報告情況,聽說勾引計劃始終沒有實質性進展,王奮和胭脂虎都有點煩躁,後者道:
“不會是我看走了眼,卿兒不是這小子喜歡的那款吧?”
“醜話我可說在前麵,要是辦不成,錢得給我一分不少
的退回來!”
兩人誰也沒理這茬兒,而此事的“女主角”則道:
“媽媽和公子也不用著急,雖說這個進展緩慢,但由於
我天天出現,已經冒出很多流言蜚語,眼下他和水歡的關係有了裂痕,如果借題發揮下去,搞到徹底反目不是沒有可能。
而我們製定這個計劃,最終的目的之一,不正是這個嗎?”
王奮摸了摸下巴,道:
“那行,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就給我退三分之二吧。”
“想釣到大魚就得有耐心,天天把這些掛在嘴上,於成功無益。”柳笙卿道,這語氣聽著平淡,但裡麵透著股鄙夷。
“好,那我也給你們劃條線,從今天開始算,一個月之內要還是這個樣兒,咱們該怎麼辦怎麼辦!”
這次碰頭不歡而散後,項驁那裡也每天重複著之前的節奏,並未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隻有王婭迪偶發性的嚇唬了四個多嘴女生顯然不能壓住這洶洶之勢,有些人隻是當個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有些另有想法的就不一樣了,比如從跟蹤式護送的第五天開始,他就發現原本那個屬於自己的位置,經常性的被另一個男生取代,這人會在放學時來到水歡身邊,兩人說說笑笑還挺開心。
這一下便把無名邪火給激起來了,有心上去直接放倒,但轉念再想這麼搞既顯得太粗魯也顯得不夠自信,還是先看看什麼情況再做決定。
又過了三天,火氣稍微小了一些,因為看得出那男生明顯在向水歡示好,但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但到一周時形勢又急轉直下,因為他好像急了,雙手按在小姑娘的雙臂上搖晃起來,表情也是趨近於歇斯底裡的樣子。
項驁見狀哪兒那還能再看著?縱身一躍從藏身的花壇裡跳出,然後飛馳至跟前不由分說,一隻大腳蓋頂而來。
是的,這一擊起的很高,直奔腦袋上踢。
男生彆說完全沒防備,就是有也躲不開擋不住,於是乎被踹了個結結實實,這麼大個人“啪”的一下便橫摔在地上。
但他並不解氣,一跨步騎上去,用膝蓋壓住後者的脖子,惡狠狠道:
“我隻警告你一次,彆說是騷擾,以後哪怕讓我看到一次你和水歡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剪下來用火鍋涮涮喂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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