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躲得快的向後撤了一步閃開了,有用手中兵器擋了一下的亦免遭這致命傷,而更多的是既沒躲開也沒擋住的;這三人被刀鋒高速掠過腹部,隻覺著肚皮忽的一涼,低頭再看,一條深入肌腑,寬度幾乎橫跨整個軀乾的傷口赫然印在了上麵。
大出血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受此重傷的人,所以他們彆說繼續鬥下去,隻是十幾秒,便紛紛栽在了一片殷紅之中。
抓住三人倒地引起的一陣慌亂,墊步起刀,摟頭蓋頂往下一剁,刀頭砍在方才擋住那人的頭頂上,腦袋翻了蓋,立死當場。
而最先躲開之人見樸刀因為下劈過猛而著地,認為是機會來了,晃掌中兩柄殺豬刀一起刺過來,一個目標是咽喉,一個目標是心臟。
可項驁卻做到了後發先至,著地的大刀被腕子一擰,刀刃轉了一百八十度,從朝下變成了朝上,然後以膀臂之力斜著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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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刀的長度遠超殺豬刀,這讓對方尚在進攻的路上,視野便忽的被一片鮮紅遮擋,同時還感受不到自己的右臂了:
他被挑至腋窩的刃卸掉了整個膀子,那條胳膊此時已經跟著閃動的寒光飛了出去,軟塌塌的掉在地上時還因為殘存的神經而微微的抖動。
借著慣性躍上一人多高的刀身接下來沒有一刻遲疑,斜肩鏟背掠下,正中下方男人的頸側。
彆看這次沒有扭轉長柄而劈下來的是厚重無鋒的刀背,可“大力出奇跡”,僅憑勢大力沉的鈍擊,一連串的悶響之下,頸椎被強行砸成了粉碎,隨後此人就像被掰斷了脖子的雞一樣,一顆頭呈一種健康人絕做不出的詭異形態耷拉下去,身體緊隨其後轟然倒地。
鬥至此時,仗著勢眾發動圍攻卻在一個來回的交手中被廢了一人、斬落四人;項驁這股衝天而起的強橫殺氣和戰鬥意誌竟讓包圍圈本能的向後擴大了數米,因為哪怕是再亡命的凶徒,當下也一時不敢上前,無膽與眼前彪驍至極的男生交鋒。
不過正所謂“好虎架不住群狼”,要是眼下隻有這邊一人,那任憑怎麼勇猛也難以全身而退,但有趙佗和老杆在,這二位守住了前者的側後,三人形成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各自獨當一麵的三角陣型,愣是讓人數占有絕對優勢的對方不僅一時間奈何不得,損兵折將加起來已近十人。
其中趙佗是技巧欠缺而勇猛有餘的,他跟著項驁從小學到高中,南征北戰上百場,最突出的一點便是打起來不要命,不怕疼不怕傷更不怕死是能概括其特征的標簽。
梭鏢在手中揮舞的雖然有些散亂,在習武的高手看來入不了法眼,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高手,哪怕今天來的這些,大部分也做不到找到破綻就能決定勝負的程度,所以麵對跟前純憑體力將這兵器豎著捅、掄起來砸的少年,有些碰上刺蝟的無奈感——不是打不過,而是硬下嘴免不了得出點血。
有兩個不信邪的分左右夾攻過去,結果使用狼牙棒的剛把棒子舉過頭頂,來不及落下便先被鏢頭刺中肋間,有骨骼阻擋沒能穿透後麵的重要臟器算是保住一命,可那也很疼啊!
尤其受傷的還是右側,再想舉起狼牙棒必然牽扯到下麵至少兩個指節深的傷口,而被劇痛影響連武器都拿不動了自然是攻擊力大減,隻能被後麵的人拉走,彆擋在前麵礙事,於是等於“戰鬥減員”一人。
另外一個在前者受傷之際總算衝到可以打的到趙佗的距離上,但一個不留神被看似胡亂掄過來的鏢刃掃在了腮幫子上;這下可慘了,那刃雖不如刀鋒銳利,可到底也是個帶棱帶角的金屬物件兒,被一下豁開順帶帶走了幾顆後槽牙成了下一秒的傷情,而隨後要不是閃的快,前胸也得和剛才的同夥一樣,給紮一個眼兒出來。
再說老杆,老杆在以項驁為核心的圈子裡,不論從哪個角度講,實戰能力都是僅次於他的存在。
因此梭鏢在其手裡可不像趙佗那樣用的沒有章法,並且不光有,水平堪稱高超。
這種是長度一米二左右的長款,正好比裝上刺刀的811突擊步槍略長一點,端在掌中用上從陸戰隊老爹那裡學來的拚刺招式非常合適。
而拚刺刀作為近現代被戰火淬煉次數最多、最為實用沒有之一的冷兵器格殺技術,特點總結起來就四個字:大道至簡。
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東西,前前後後隻有兩招,分彆是突刺、撥槍。
突刺用於進攻,以刺穿敵人要害;撥槍用於防守,以擋開敵人打過來的武器。
這也是它和彆的由多種複雜技巧組合而成的流派最大的不同;用兩點直線最短的物理定律,取最快的攻擊路徑,往往能在對手剛出手或尚未出手時便搶占先機。
特彆是麵對用的是劈砍、掄砸之類的招式時。
倒在老杆手下的兩人就均是這種情況,他們的刀、斧全還在揮動的中途便早已被梭鏢戳在了心窩上。
且他與項驁一樣,每天習武不輟,一日之際必做之一的項目中就有使用木頭做的訓練槍天天對準樹乾刺300次,所以出手的力道斷不是沒練過之人能比的。
連續兩次突刺,都是整個鏢頭深深的攮了進去,待往後一抽拔出來時,中招者無不倒下後再也沒有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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