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假裝毫沒看出來的應承著。
等坐上車分彆向著兩個方向去時,這邊率先打通了項驁的號碼,一接聽就道:
“驁哥,那個瓜估計是看到我編輯的假短信了,知道咱們要聯合長蟲害他倆。
但我不太好猜這家夥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接下來怎麼辦?”
“他回去肯定第一時間去找常石浩南通氣,然後想方設法打探長蟲那邊的消息。
你目前待命,剩下的事交給我。”
“明白,那若再有什麼地方再需要我我立馬頂上去。”
“嗯。”
掛斷通話,項驁在通訊錄裡換了個號碼撥出去,正是蛇哥的。
對麵接起後小心翼翼的問:
“怎麼了驁總?是不是有啥新變動?”
“有,我這邊一個兄弟可能喝多了說走嘴了,這倆家夥知道了點風聲,所以不能按照原計劃進行了。”
“啊??那怎麼辦?”
“你主動聯係他倆,然後把臟水我往身上潑。”
“什麼意思?”
“把我之前和你說的計劃告訴他們,想辦法讓他們信任你,我覺著這不難,畢竟相比於你們仨,我才是個外人。
然後提出建議,要對我先下手為強,方法是約我到那條泄洪渠下麵,並讓他倆把全體人馬都帶上,包括你自己的。
在裡麵一鼓作氣把我乾掉,如果他倆猶豫,就說我死了便不用交納10的錢了,未來哪怕是‘大爹’也會無心插手運輸線上的事,機不可失。
記住了,得一鼓作氣說完、打動他們,彆給這倆人思考的時間,以免露出破綻。
至於什麼時候乾,你自己定,原則上越快越好,但定下了馬上給我說。”
蛇哥這會兒深感腦子不夠用了,他抓了抓頭發道:
“驁總,這些全辦完了,是不是你會帶著人過來和我裡應外合滅了大瓜和浩南?”
“對。”
“知道了,那我這就去辦,你等我消息。”
“嗯。”
另一邊,驅車往回趕的大瓜剛剛找到常石陳浩南,兩人正說此事,情緒一個比一個激動,後者更是快把桌子拍爛了,並大罵道:
“這個吃裡扒外的老王八,和項驁聯起手來對付咱們兄弟,還想獨吞運輸線上的所有油水?媽的,也不怕嘴張太大把自己撐死!”
“誰說不是呢,我隻看第一條還不敢確定是怎麼回事,但看了第二條,除了你我不會再說彆人了,而且那可是趙佗,項驁身邊最貼身的馬仔,可信度絕對是沒問題的!”
“瓜哥,你比我有主意,你說咋辦?”
“反正不能坐以待斃,先讓我好好想想。”
正說著,大瓜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正是蛇哥的號碼。
“操,這逼養的還敢給我打電話?是要攤牌了嗎?”
“接起來開個免提,看看他要說什麼!”
“嗯!”
應了一聲後,他按下接聽鍵又敞開公放,同時到:
“喂,有事嗎?”
這語氣中已經帶出了一股不善,但讓兩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那邊更急,道:
“你們在哪兒?我過去一趟,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哼,你不會是想一把火燒死我倆吧?項驁不是還讓你打聽打聽嗎?怎麼連這幾天都等不及了?!”
“不是,我要去說的就是這小子的事,實話給你們講吧,他前段時間單獨來找過我,和我說想合作,把運輸線上的買賣統一到一家好將利潤最大化,然後看中的是我,準備找個機會把你們全做了。
我回去想了很久,覺著咱們哥仨才是一起的,最該死的是這個姓項的小屁孩;一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還想挑撥,真是沒個逼數。
所以這次去,是商量怎麼合夥乾他一家夥!”
這一番話頓時把聽筒這頭的兩人給說蒙了,大瓜和浩南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前者道:
“......行,你到這兒來吧。”
說了一個地址,那邊飛也似的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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