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趁著他們對我最怕的時候做效率是最高的,雖然以後也依然會怕。
但也隻有武的也不行,文的得一起跟上,軟硬兼施才能最快奏效。”
“文的你想怎麼辦?”
“記得我去找王婭迪時找過的一個朋友嗎?”
“記得,好像叫潘什麼的,是個很厲害的人。”
“嗯,潘玉寶;我這次還得拜托他,他在這方麵熟人多,能把我的意思很準確的傳達過去,也可以讓我和那些老板組局麵談,不過若是順利的話我估計用不著。
最關鍵的是他的話很有分量,有這個中間人在,識相點的根本不用我去說了,自己就麻溜兒的有多遠閃多遠。”
“能避免直接衝突最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運輸線上最大的幾個團夥是沒了,可小的怎麼辦?這麼多對付起來是不是很費事?”
“不費事,輕鬆的很。我通過乾掉長蟲、大瓜、常石陳浩南這仨,已經把‘擋我者死’的恐怖氛圍拉滿了,他們彆說再出來跳,還敢在附近住著都算膽兒肥的。
所以目前那一片車匪路霸還有油耗子已經基本絕跡,誰要這時候冒出來找刺激,就純純的是壽星老上吊——活膩歪了。”
“也是,小團夥要和你作對,真是雞蛋碰石頭。”
“你好好上課,彆想這些,有什麼必須知道的我會來告訴你。”
“切,感覺你自從開公司之後都有官架子了,不給我說難道是嫌我頭發長見識短嘛?”
“哎!我可沒這麼說,我一向主張男女平等互相尊重的;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況且打打殺殺的事情,要是沒有必要,我從來都不想讓你了解。”
“好吧,那你得答應我,不管做什麼、怎麼做,可都得平平安安的。
我以後的人生,不能少了你的參與。”
“沒問題。”
這周周末,項驁帶上趙佗和剛子,去了一趟“克拉公館”和潘玉寶見了一麵。
後者也帶了個貼身的兄弟,五人在包間裡坐下酒過三巡後開始談起此事。
因為雙方關係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前者向來說話痛快,所以三言兩語便將要求講清楚了,並在那邊回答之前,推過去一個牛皮紙袋,道:
“寶哥,不成敬意,一定要收下。”
潘玉寶拿起來拆開看了看,是一份合同,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張紙,幾眼就能看完。
而意思也很簡單,即隻要統一供酒的事情談妥了,20的乾股當場拿走,並且沒有時限,隻要業務在一天,錢便會定期分一天。
看罷後,他笑道:
“驁子,你這麼來可有點顯得我不得好處不辦事了。”
“寶哥此言差矣,親兄弟明算賬,要是沒有這個我以後可沒臉再來找你了。
況且眼下說什麼乾股也隻是空頭支票,咱要辦實事兒總得見點真章不是?聽說哥哥你最近準備換車,弟弟我擅作主張,給你買了。”
這次推過去的是一把嶄新的車鑰匙。
潘玉寶看清牌子並辨認出型號後先是吃了一驚,隨後道:
“彆告訴我門口那輛奔馳s600是你帶過來的?”
“對嘍,就是我開過來的,今天剛剛提車,寶哥沒事可以拿它當個代步工具用;德國車底盤穩加速性也不錯,在市區用著舒服。”
“驁子,你先給我透個底,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款車的?”
項驁笑道:
“既然來送禮,總得送到人心裡去吧?你那輛老車開了這麼多年了,我聽好幾個兄弟說在4s店裡見到過你,我就尋思著是不是想換了?然後和幾家的經理說了一句,多留留意,最近聽其中一個說你問了不少關於這車的信息,準備買個中配。
我一看中配有啥意思?買就買頂配,喏,這輛便是。”
“頂配,落地價不會低於80個吧?”
“所有手續全辦了,82個左右。”
“驁子,你這禮太大了,我拿著怕燙手。”
“這話不對,相對於我想讓寶哥你幫的忙,這點東西真不算啥。”
潘玉寶麵色上略顯躊躇,考慮再三最後忽的笑了,道:
“那我一會兒就得開出去兜兜風,好不辜負驁子你這份心意。”
項驁也是一笑,知道這是答應了,遂道:
“寶哥玩著,我有空再來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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