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能要,這可是五屆總跤王的象征。”
“你我都是行家裡手不必說那些客套話,如果這是一場實戰,那我輸給你將是毫無懸念的,隻是在這裡占了特有規則的便宜而已,但孰勝孰負我心裡像呼倫湖一樣清澈,所以這個請你拿著,你才是應該擁有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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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君子不奪人所愛,即便是規則原因,那我輸了就是我輸了,實在不行咱倆可以把獎杯暫時換過來然後合張影,讓我過把當冠軍的癮就可以。”
巴特雅見麵前小夥兒說的真正,也沒有拒絕,隨後兩人拿著各自的獎杯由水歡用隨身帶來的單反相機留下了一張照片。
等離開時,小姑娘道:
“這個黑大漢的人品還是很可以的,加上你剛才說的話,我這不爽算是消的差不多了,就不跟他們計較了。”
“傻樣兒,本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那明天,給你展示一下騎射,不過這些其實並不是我最擅長的,真正的絕活兒先留個懸念,等到時候了再給你展示。”
這一晚也是吃飽喝足後早早入睡,不過壓力一下減輕了很多,畢竟不再是直接對抗的項目,對體能的消耗也不可同日而語。
而到了比賽現場,騎術的輸贏判定規則很簡單——在一條長度一致的賽道上,誰騎過去的用時最短,同時做出的動作技術難度最高,誰就是最終贏家。
用時考驗的是馬匹質量,技術難度則既考驗騎手本人也考驗人與馬之間的磨合程度。
這一點上包括項驁在內的所有外來參賽者都是很吃虧的,因為本地選手會帶著自己的馬來,那年深日久的訓練自然早已配合的天衣無縫,而外來者除非也人馬一起來的,否則隻能騎賽事主辦方提供的馬匹,雙方第一次見麵彆說發揮多好,能不出岔子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這邊為了儘量彌補這個差距,早早的挑了一匹後就到賽場外臨陣磨槍去了,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大致摸清了胯下馬的脾氣秉性,也儘量讓它適應自己。
正式開比後他在速度上比最快的第一名慢了三秒半,卻在中途的特技中實現了反超,而反超的關鍵便是“鐙裡藏身”。
這麼大的一個人藏在一匹既不大也不壯的蒙古馬身旁,同時不明顯影響馬匹的平衡性,以及還是首次合作的情況下,以上種種綜合起來的難度之高獲得了全場所有評委的一致認可,由此拿到了騎術項目的冠軍。
但在加上射箭後確實落於人後了,這種古法短弓讓項驁無法短時間內從現代複合弓的使用習慣上調整過來,再加上騎著馬狂奔中放箭也和之前站定了射固定靶區彆甚大,所以也算是拿出了最高水平,但也隻獲得了一個第四名。
不過他如摔跤的第二名一樣,完全不在乎,而是將精力都放在了最後一項。
水歡這會兒也搞清楚了這一項到底比什麼,便在休息間隙問:
“你是要比套馬啊?”
“對,說起來我對這個擅長程度不比摔跤差。”
“你以前練過這個嗎?”
“沒有。”
“沒有你說你很擅長?”
“一種運動我看一眼大概就能知道自己可不可以駕馭,如果感覺行,不需要怎麼練也能立馬拿出不差的水平,要是給我時間好好打磨,那進步空間還能很大。
套馬這個我從電視上第一次看時便覺著可以,到了現場更是如此,所以你不用擔心,看我怎麼通殺全場。”
“我無條件相信你!不過比這個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瓦剌三藝都和打仗有關,這個呢?單純從牧民日常生產中脫胎出來的運動?”
“不,這個和打仗也有關;你看套馬時騎手端著的套馬杆像什麼?像不像馬槊、騎槍一類的長柄兵器?而在馬群之中套中特定的馬,又需要什麼?需要非常好的眼力,不能看花了找不到;還需要非常過硬的騎術,得在亂馬奔騰之中保證不被衝到外麵、不被撞倒;以及需要快準狠的出手能力,到了跟前對目標一擊必中,否則錯過一次機會再想下手就很難了,得把上麵的流程重複一遍。
那掌握這些技能的人在戰場上是怎樣的?是可於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的大將,是能在混戰之中擒賊擒王的頂級高手。
可以說套馬對人與馬結合的考驗其實要遠比騎射來的高,騎射隻是跑跑直線,去射不會移動的靶子,但套馬要在馬群的夾縫中穿梭,要盯住並拿下也在狂奔的烈馬。
所以如果說騎射隻是考驗普通的騎兵,那套馬便是給騎兵中的將領所準備的,過去不管是成吉思汗還是忽必烈,都曾用這個項目篩選合格的猛將。
而忽必烈本人就是套馬高手,非常擅長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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