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獸醫?”
“那是我的工作之一,這裡是本地方圓300公裡之內唯一的一家獸醫站,附近牧民不管是這裡還是華夏的,隻要牲口得了他們自己搞不定得病,都會送到我這裡來治;當然我也可以出診,不過費用會高得多。”
“以你的身手,獸醫沒看出來,反而更像個獵人。”
“說的沒錯,那同樣是我的工作,隻不過我打的東西,你一定沒見過。
喏,不介意你們長長見識。”
男人說著走到一根木柱子跟前,“啪嗒”一聲按開了一個小開關,一處位於牆角頭頂主燈照不到的地方忽的亮起,那上麵有個專門為此處提供照明的小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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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項驁和水歡看過去,的確是都吃了一驚,因為那裡掛了一張人皮!
小姑娘差點失聲叫出來,隨後趴在耳邊道:
“這不會是個變態殺人狂吧?”
前者又看了兩眼發現了端倪,便回:
“放心,咱倆想錯了,那不是人皮。”
“不是?可頭臉胳膊腿都在,不是人還有什麼動物是這個造型的?也沒聽說外蒙有猩猩的啊。”
“你看看什麼人的毛發能這麼重?雖然趕不上犛牛棕熊的但也快和地毯差不多了,還有大小,這張皮脫離骨肉後肯定萎縮了不少,但尺寸仍在兩米以上,我相信它的主人還活著的時候,至少在2.2米以上,以及那臉型,沒有下巴而上頜骨寬大,扁平的五官,全部和我們熟知的人種區彆很大。”
“所以你的結論是......”
“這不是人。”
“啊,不是人還能是什麼?”
“蒙古國到俄羅斯高加索山脈這一帶,一直有一種傳說存在著一種比人類強壯的多、直立行走、奔跑如風、力大無窮,同時又比其它靈長類動物聰明的多的物種,名字我記得應該叫‘阿爾馬斯’,對,是叫‘阿爾馬斯人’。
探索頻道還專門做過一期關於它的節目,屬於全球比較著名的野人種類之一。”
“小夥子,想不到你還挺有見識的,說的沒錯,這就是‘阿爾馬斯人’,還是個族群頭目,其實彆看被那些記者、寫手整的那麼神秘,但其實要在這荒原腹地住久一點,不僅能碰上,一個不留神被它們抓走、打死都有可能。
你們能跑到我發現你們的那個地方來,肯定跨過了鐵絲網,知道那是誰弄的嗎?我,知道為什麼弄嗎?就是防禦這些討厭的傻大個兒。
它們對領地內牲畜的威脅比最貪婪的狼群還大,我既是獸醫站站長,也是牧民,為了抵禦‘阿爾馬斯人’的襲擾和劫掠,最初真是傷透了腦筋,這幾年鬥爭經驗逐漸充足起來才好了不少。”
男人接過話頭一邊回答一邊對頭馬實施手術,他進行了局部麻醉,動作又麻利熟練,從項驁開始講到自己說完這段,正好將傷口都處理好了。
烤瓷的白色大托盤裡,形狀各異的彈片橫七豎八躺在裡麵,而傷口也被從多個角度進行了縫合,在剪斷最後一根縫合線後,他脫掉手套用消毒水衝了衝手,繼續道:
“真是匹好馬,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馬匹被槍炮聲一嚇就會亂跑,因此通常隻有久經戰陣的軍馬才能在炮火中繃得住不會受驚;而你帶來的這個居然隻是牧場裡的長大的卻有如此膽色,還有這身形比例也非常不錯,比我以前經過手的任何一匹都強。”
“大哥,你怎麼知道它是牧場裡長大的?”
“我不光知道這個,我還知道它是那達慕大會上用來套馬比賽的,對吧?”
看著對麵兩張驚異的表情,他笑道:
“我可是個有十五年從業經驗的獸醫,見過的牛羊馬比你們見過的人還多,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豈不白乾了?”
項驁微微點頭心說也是,遂另起話頭說:
“牆角那張‘阿爾馬斯人’是你打死的?”
“對,這幫家夥有個特點,就都是o型腿,所以跑的雖然快卻彈跳能力不行,起碼和它們的力量不配套,如此那些及胸高的鐵絲網才能擋得住。
這個高度也是用了好久才摸索出來的,正好能讓‘阿爾馬斯’人往前躍的時候腳被絆住,上麵掛著的鈴鐺會響,我聽不見但我養的狗聽得見,狗再叫我就會拿著槍騎馬過去看,一般碰上了直接打死。
我這兩三年以來起碼打死十個以上了,彆的都燒了,隻這個保留下來一是因為它是最大的,二是因為它是族長,因為殺了它,擊潰了一個由30多個個體組成的小部落,自那之後再也沒敢來過,應該是逃往高加索山深處去了。
不過沒了這個還有彆的部落,剛發現你們的時候我最初反應是這玩意兒又來了,後來發現不是才以為是盜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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