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明擺著的嗎?那個男的不簡單。”
“哦對對,‘大耍’在這之前花錢請人找過卻都沒成功,有這麼詳細的地址還不行,隻能說路上碰到過不去的坎兒了。
而且他用了一個詞:‘損兵折將’,是不是意味著那四五個夥計下場不樂觀啊?”
“這是必然的,他們還活沒活著都不好說。”
“那...咱們也沒問這方麵的事就出發,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沒問,但我拿到了這個。”
項驁說著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來一個本子遞了過去,趙佗接過翻開開始看,看了大約五分鐘後瞪大眼睛扭頭道:
“我靠,這也太邪乎了點吧!”
“的確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地方;不過‘大耍’能找人把五人的經曆全寫下來卻是我沒有料到的,沒想到他還有做記錄的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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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想口頭問出點來的,不成想直接這麼一大本塞給了我。”
“呃,第一個是私家偵探,算是最正常的,到了地方被人發現抓住給打成了重傷,看下手的感覺,這男的在當地有點涉黑背景?”
“嗯,在一個多宗教國家生產這些,沒點讓當地人惹不起的本事是站不住腳的,而且你彆不把這個生意當回事,油水很大,水很深。”
“我前陣子和慕露雪出去玩,山上有人給我們推銷護身符,說是什麼某某得道高人加持過的,賣的特彆貴;你說油水大,是不是也類似這個?”
“對,如果真的有玄門高手開光那的確值錢,甚至是有錢也買不到的,但這種和流水線上的量產品一樣要多少有多少,你覺著可能是真的嗎?弄個江湖騙子包裝一下,然後再做做所謂的法事,成本幾十塊的東西他們能賣出去成千上萬,銷量還不低。
那油水大了水自然也深,規矩多門道多勾結多,總之這一行早已形成一整套的暴利產業鏈了,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都很成熟。
而東南亞算是其中尤甚的。
所以不管是當地的黑幫串通也好,還是他們自己養的人也罷,總之貿然過去再被發現了,跑了算是萬幸,跑不了就是這本子裡寫的下場。”
趙佗點點頭,道:
“從第二個開始就更進了一步,這人也是私家偵探,但他的結果是變成植物人了;嘖,其實單說性質這和前麵一個貌似沒啥太大區彆,無非是傷的更重了一點,估計真是把腦袋給打壞了。”
項驁卻搖頭道:
“你看的部分隻是目錄,沒寫細節;再往後翻,還有相對應的照片,等看完就知道這個‘植物人’不是你理解的那個了。”
“啊?不是那種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和癱瘓了一樣還沒有意識的那種嗎?”
“不是,是字麵意義上的‘植物人’。”
趙佗有點無法理解這話,隻能去本子中尋找答案,他按照指點往後找,果然找到了。
最先出現的還是第一個,這個倒沒有什麼器官,無非是一身累累的傷痕,兩條腿的脛骨都被打斷了,前胸和後背也有很多刀傷,仔細看還能發現少了一隻耳朵,和齊齊斷掉的雙腿一樣,這顯然是被對方擊倒後又按在地上搞的。
此情此景讓他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年被於莢找來的盲流用棒球棍打斷胳膊的那次;剛要怒從心頭起這會兒又想到項驁掰斷這貨十根指頭,前後兩次要來30萬,其中大頭還都給了自己,這股怨氣便消匿於無形了。
而第二張照片卻實實在在的嚇了趙佗一跳,隻見裡麵正當中不知是站著還是坐著一個隱隱約約還能看出來有個人形的東西,之所以說“隱隱約約”,是因為它的皮膚完全是綠色的——由墨綠和淺綠色相間,同時四肢、頭頂,包括臉皮、前胸,長出來大量和樹杈一樣東西,樹杈的末端還有葉子,而即便沒有這些的空餘皮膚上,也覆蓋了一層很粗糙很硬的物質,如果隻是局部觀察,那和樹皮的確無二。
再往下看,兩隻腳的腳指頭以及腳掌四周長出了很多根須,不過拍攝地點是個有鋪設瓷磚的地方,不然趙佗毫不懷疑這些根須一定會紮入地麵,把此人“種”在上麵。
“驁哥,這尼瑪是個啥啊??!”
“我不給說了嗎?‘植物人’,這個形容難道不準確嗎?”
“不是不是,我是想問人怎麼能變成這樣的?誰乾的?四馬路剛子啊?用的‘活人變大樹’的魔法?”
“你怎麼不說是德彪乾的了?說正經的,旁邊的記錄你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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