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可以啊驁哥,但這是什麼原理呢?”
“軍師說我命格不凡,所以受了我的祭奠,不管是妖精鬼怪,都能像吃了大補一樣一步登天。”
“我覺著,你肯定收著說了,軍師的原話絕對比這要大,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項驁一笑,接著道:
“的確,軍師最後加了一句後綴是我剛才沒說的。”
“什麼?”
“他說‘神仙也不例外’。”
“反正我相信你肯定有這個本事。不過學姐家裡人可都尚在,怎麼沒有人給她燒過東西嗎?怎麼會在‘鬼圈’混的這麼窘迫?”
“因為她爸媽燒的,她一點都沒收到。”
“啊?這還有貪汙的啊?”
“貪汙倒不是,但都被搶走了,滯留在人間的野鬼有的是,它們主要靠著偷吃或明搶彆家的祭奠、貢品過活,趙夢潔當時這麼弱小,怎麼搶得過那些在人間不知道遊蕩了多少年的老家夥?
而我燒的,因為這身陽氣在,那些玩意兒沒有敢靠近的,才次次讓她填飽了肚子。”
“明白了,看來欺軟怕硬不管是人是鬼都尼瑪一個操性。”
兩人說話間,趙佗比比劃劃的精力都在這裡,但項驁的眼睛可未離開正門半秒,嘴上回答問題的同時對形勢發展的觀察一點沒有耽誤。
而此時門口一個四個門衛,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然後趙夢潔朝著這邊招了招手,表示可以過來了。
“走了。”這邊提醒了一聲,遂帶上身邊人小跑著到了跟前。
“學姐,我方才跟驁哥聊了點你的本事,知道你現在可是本事不小的,但搞定這四個凡夫俗子怎麼還用了這麼久?”
“他們身上都戴了護身用的佛牌,想衝破這層阻礙得費點工夫,不過好在給這些牌牌開光的人道行是有但不多,所以我一個一個的來,總算全拿下了。”
趙佗被這麼一提醒,低頭看去才發現這四人脖子上果然都掛著牌子,隻是眼下都不再完整,而是無一例外全從中間裂開了,這意味著被趙夢潔的力量擊破無需多問,所以他便伸出大拇指道:
“學姐,就一個牛字送給你!這幫雜碎,上個夜班身上還戴著這個,估計也是這園區裡被害死的冤魂太多了,他們也怕被纏上索命。
對了驁哥,我看劉國義身上也戴著個差不多的,那是怎麼回事?這家夥也犯過這方麵的事?”
“他那個是個轉運用的,據說在外麵混不知道得罪誰了,被當成‘小人’在橋洞底下拿鞋底子打,打的他有一陣子特彆倒黴,找了個明白人問了問,最後弄了這麼個物件兒回來,據說自從戴在身上就再沒出過事。”
項驁一邊檢查了一下屋內的監控一邊回道,在發現也被身邊女鬼乾擾成一片雪花後又拿起地上的槍來開槍栓退出子彈看了看,發現果然沒猜錯,一共三發,全是沒有彈頭的空包彈,除了聽個響沒啥用,不過嚇人倒是挺嚇人的,聲音大槍焰也衝。
“‘打小人’?是那種用紅字剪成一個人形,正麵寫名字背麵寫生辰八字,用一個破鞋放在鞋拔子上使勁抽的那種嗎?”
“對。”
“不管是誰,反正這事乾的有點沒尿性。”
“肯定是正麵拚拚不過他但又特彆恨他的人做的唄,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
項驁說完這個話鋒一轉,對趙夢潔道:
“你以這種狀態跟著我倆也不方便,不如——”
隨著拉長腔,眼睛往下瞥了一下,後者立馬會意,俏生生的說:
“好主意!”
話音落下,趙佗就看見她變成一陣青煙無風自動兵分幾路通過眼耳口鼻鑽進了地上一個人事不醒門衛的體內,片刻後這個前一秒還深度昏迷的家夥,此刻完全不用手,反弓著脊背以一種常人絕不可能做出來的動作從地上就“支棱”起來了。
那場麵看著簡直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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