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排過來專門招待三位的,你們在賽事期間的一些行程都由我負責,現在先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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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這人又走了一段,在距離觀眾席不遠大的一間大屋裡停下,看起來應該是後場的休息室。
“三位,於此等候便好,有什麼需要儘管給我說,我就在門外;然後具體什麼時候比,我也會提前一小時前來告知的。”
等他走了,付山道:
“該有的都有,比不少隻放個長條凳的強多了。”
說著,便準備去牆角的一台咖啡機上接一杯喝,但被項驁攔住了:
“彆動,不管吃的還是喝的,隻用自己帶來的。”
對麵反應了一下,隨後放下了一次性紙杯,道:
“校長說得對,是該謹慎點;但剛來了就比,也不讓舟車勞頓一天的咱們休息一下,從這點看便知道沒安什麼好心思了。”
“我反倒覺著來了立馬比是個好事,如果還要在這裡住一晚的話,那睡覺的時候可做手腳的地方就太多了。
比如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下點氣體麻醉劑,等你醒了表麵看不出來,上了台卻發現和個軟腳蝦似的,然後被打爆腦袋,到時候根本沒處說理去。”
“這麼考慮也在理,但不管反正怎麼說,都是對我們不利了,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注定不公平的比賽。”
“你最後這句定義下的非常準確。”
兩人說完話又過了幾分鐘,剛才領著進來的那個又來了,他向外一擺手,道:
“幾位,第一場有你們登場的比賽要開始了,按照公斤級來排的,首先由70公斤上台,這邊準備出誰?”
趙佗“呼”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拍了拍臉甩了甩腦袋,又攥了攥拳頭,本能的滑步幾下又打了一套空擊,然後對身旁二者道:
“驁哥,付隊,我上了。”
“我倆肯定也得陪著去,在觀眾席上看著,這會兒還不到告彆的時候呢。”項驁說著也起身了。
結果人還沒完全站直,領路的笑道:
“不好意思,規則是不準有本隊的旁觀者,隻有參賽者本人才能過去,其餘的身份隻能是單純的觀眾,所以不管隊友還是教練,都隻能在休息室裡暫歇。”
這邊聞言眼睛一下就瞪起來了,快走兩步壓過去怒道:
“放什麼鳥屁?想把我們兄弟分開再一個一個收拾?這麼明顯的坑你主子王世建難道是豬腦子才以為我會跳?轉告他,要麼同意我倆也一起去,要麼我把他不想讓外人知道的東西放出去,然後再使出全身本事從這裡殺個天翻地覆!
不用拿我女朋友的照片來說事,如果他是這麼想的,那也給他提醒性:用汙蔑一個不相乾的女生的清白,來換上千億市場的損失、血濺百步的場麵,甚至可能會把自己一條老命也搭進去的結果,值不值?
最後,我隻強調一遍:不要以為我答應了來比賽就是把我拿捏住了,惹翻了老子,有的是讓你主子難受的辦法!”
項驁說完,拉著趙佗往椅子上一坐,然後看了一眼對麵又瞥了一下門口,意思是“你還不去?等上菜呢?”
後者除了笑的有些尷尬以外倒是淡定,遂道:
“沒問題,我這就如實傳達您的意思。”
時間不大,他回來後做了個請的手勢,說:
“經過請示,同意了您的要求,一起來吧。”
“早這麼說還用得著廢那些話嗎?”
這邊起身與付山將趙佗護在中間走向通往擂台的通道大門。
出去時,外麵已經人山人海,幾乎達到了座無虛席的程度,抬頭看那些vip貴賓席人頭攢動,比之前看到時多了不少,看起來都在等待賽事開始。
在綁紮手帶時趙佗一遍看著為自己忙碌的項驁,一邊道:
“驁哥,我覺著那貨不至於傻到用這麼明顯的辦法坑我,因為他一定想的到你是不會願意的,可既然如此,為什麼又多此一舉呢?再被轉述一頓罵自己的話,這不自取其辱嗎?”
“無非是想賭一把我對水歡是不是關心則亂,看看還能不能在開打前再爭取點對自己有利的條件;而如果我失了分寸答應了這要求,你遭到毒手的可能性會高很多,現在有我倆在這兒盯著能好一些。”
“怪不得說無奸不商呢,這個奸我看很大程度上不是誠信與否,而是喜歡玩心理戰。”
“嗯,大型商業談判摸準對手心態對於勝負很重要,他擅長此道很正常,但用在咱們弟兄身上,那是往鋼板上踢。”
話音落下,綁手帶也貼好了最後兩塊魔術貼,裁判亦站在場中央開始用擴音器呼喚雙方選手過來。
“驁哥,這次我真去了。”
“什麼去來的,給我把他的腦袋打爆,記住這一條就夠了!”
“好!我一定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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