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舒服多了,也喘勻了方才的一口老氣,前者道:
“驁哥,那個陰陽人太不對勁了,怎麼看著飄飄忽忽的打出來的拳頭卻這麼重?但又不是正常的重,好像被一根很粗的橡皮棍掄了一下似的,是那種抽擊的勁兒。”
後者遂將自己聽到的那些內容言簡意賅的轉述了一遍;其實也不用再精簡了,因為小女孩和男人的對話基本沒有廢話。
趙佗聽罷眨眨眼睛,一臉“還能這麼玩兒”的表情,並道:
“長見識了!真是各有各的道兒!不過你說的這個姑娘,難不成——”
話還沒說完,項驁便接過道:
“沒錯,應該就是在‘撒丁島’打你的那個,和她一起來的男人聽起來是她的教練,然後叫她小顏,我不知道是哪個顏,但恐怕不會巧合到同音同姓但不同人;另外,通過音色我大概能判斷這女孩的年齡在810歲之間,和你說的也對得上。”
“還是有點區彆的,我說的是七八歲,和十歲還隔著那麼兩三年呢。”
“嘖,你是不是傻?你碰上她的時候你16歲,現在17了,難道人家歲數沒長?”
“哦......我把這茬兒給忘了。”趙佗尷尬的笑笑道。
為了緩解這個有點蠢的結論,他隨後另起一頭說:
“也不知道王世建從哪兒找的這種怪胎,還雌雄同體人,這玩意兒以前隻在電視上聽說過。”
“大概是感覺找常規的拳手都沒把握拿下咱們,隻能走這些歪門邪道了。”項驁道。
而此時安靜了十分五分鐘左右的拳台上再次響起主持人的聲音,他在介紹王世建的第二名選手,付山這會兒已經站起來了,晃了晃腦袋,攥了攥哢哢作響的拳頭又甩了甩腿,並道:
“校長,大師兄,這把看我的!”
“我送你下去。”
這邊說著又囑咐了一聲趙佗讓他好好歇著,便起身準備與身邊人向下走。
但隨著對方拳手現身,項驁一把將付山拉住了,道:
“看來這把得看我的了,你先坐著去。”
“怎麼了校長?”
後者這話問出口了也看清楚場上的情況了——來的這家夥,站在那裡感覺大腿比主持人腰還粗,身高更是誇張,從二者的比例上判斷,此人少說有3米左右。
更關鍵的是,他和常見的巨人症、籃球中前鋒隻高不壯不同,其軀乾、四肢、腰圍乃至脖頸的粗細全是和身高比例配套的,不然也不能上麵所說的誇張對比。
“這是什麼玩意兒?人能長這麼大個兒??!”付山驚道。
趙佗這會兒也看到了,也在詫異中站起了身子不知不覺將雙臂從冰塊桶中抽了來。
“驁哥,你說體重得往150公斤上猜,那這個得多重啊?”
“如果按照平均的肌肉和骨骼密度算,320250公斤之間是最起碼的,但實際上肯定不止。”
“為什麼?”
“因為能支撐並運作這麼大、這麼沉重的身軀,密度不可能和平均值相當,所以......500公斤起底吧。”
“一個半噸的‘人’??不是,這咋可能啊,我記得世界上最重的人有635公斤,是個得了肥胖症和暴飲暴食症的美國人,在得病之前還乾過出租車司機,活了四十冒頭就因為水腫死了;但那個的照片我看過,是個純純的肉山,全身上下都是脂肪,連眼皮都厚的和沒擀開的餃子皮似的。
體重超過千斤的例子還有一些,也無不是這種類型,但你看這個,一身腱子肉,居然還能看到拉絲的肌紋理,說明他的體脂率最多也10上下,這不合常理吧?哪怕用‘九龍拉棺’往死裡紮,每天吃上2萬大卡熱量的事物,也搞不出這種怪物啊!”
“還記得我說在蒙古國碰到的‘阿爾馬斯人’嗎?”
“記得記得,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壓根不是個我們這樣的人,而是個‘野人’?”
項驁卻搖頭道:
“不,我隻是舉個例子,這個家夥和我碰到的不一樣,通體無毛,更接近於一個放大版的人類。
而說這個的意思是王世建大概是尋得了什麼類似‘阿爾瑪私人’的稀有物種過來做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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