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一個夠大夠結實夠隱蔽的場子,誰想抽身便把誰的主要仇家都找來,然後仇家們可以每家出一個代表,湊到一起圍攻這個人,如果期間被打死了,那人死債消,如果來報仇的被打死了,也是活該,事後不能再記新恨。
而對於舉辦者來說,任何人都不能上場幫忙,必須靠自己;並且都不能帶超過三個的隨行者,防止帶著大部隊過來一旦打不過了掀桌子。
時間上則是一柱高香,高香燒完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屆時誰能從那場子裡走出來,誰就是贏家。
倘若能成功,才算真正的退出江湖,以後再也不用過問和這有關的事了。”
剛子聽罷一驚,遂道:
“可驁哥一路走來朋友多有仇的也多,要是全給找來這得多少啊?哪怕一家一個也得幾十個,在一個空空如也的室內環境打,這幾乎毫無勝算啊。”
趙佗還想再說什麼但被項驁搶先一步打斷了:
“我連半噸的人形怪物和霸王龍都打死過,還怕幾十個打手?
敵眾我寡的場麵我見得多了,也經曆的多了,不差這一次。”
“但是他們一旦得到消息一定會做足準備的,到時候能站上來的沒有一個是善類;驁哥,我信你的實力,可這也不能改變此戰若打,必然凶險無比的事實啊!
而且這些人可以帶武器,但你不能,你可能要赤手空拳和兩位數手持利器的亡命徒對戰,這和你在收容所外樹林裡的那次還不一樣,那次有樹有很複雜的地形,可以神出鬼沒的打掉大半再最後決戰。
但這次是在一個連桌椅板凳都不會有的大廳裡,沒有任何掩護,除了正麵硬拚外躲無可躲,什麼戰術也使不上。
驁哥,我作為你兄弟,不能看著你去乾這麼危險的事,就像你不同意我去馬來一樣!”
“駝哥,憑什麼他們能帶武器,咱們不能帶?”
“我怎麼知道!想搞明白去問那個製定這玩意兒的人去!”
剛子被懟的一撇嘴,又嘟囔了一句:
“要是這武器裡包括槍的話可就太不要臉了。”
沒想到隨後還得到了趙佗的回應:
“那不至於。”
說完這四個字,他繼續對項驁道:
“依我看,不如乾一票大的,把有仇的這些全他媽宰了,仇人都死了不就等於沒有仇人了?然後再舉行‘金盆洗手’的儀式,屆時沒人參加,走個過程完事。
驁哥,我說的這個方案怎麼樣?隻要你點個頭,我立馬召集人馬策劃怎麼做!”
這邊卻搖頭道:
“以前咱們殺的那些要麼可以歸類為正當防衛,要麼有政策支持,那這次算什麼?你把這些人都宰了,條子不會找你?
然後你是要和參與此事的兄弟們後半輩子都去逃亡還是去蹲大牢或者被槍斃?
都彆說了,我意已決,就老老實實按照規矩來,生死有命,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這回說完便起身向外走,不再給趙佗辯駁的機會。
而到了外麵拿出手機找到軍師的號碼,準備再與“大爹”商議之前先和他通通氣,結果撥出去後一直等到鈴聲響到自動掛斷也沒人接聽。
略感詫異但也沒有深想,隻是騎上車往“皓月大樓”去,準備乾脆當麵說清楚。
但到了地方卻被告知“大爹”有事出遠門了,並且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等的話得往半年以上準備。
項驁用左拳往右掌一砸,心說我可等不了那麼久,那隻能單方麵行動了。
依據這條規矩,作為擔保的主持人如果實在無法參加的話,那儀式也是可以照常舉行的,不過要多加一條附加條件:
舉辦者必須赤身裸體的進去。當然不是全脫到一絲不掛,而是隻能穿一條平角內褲,這樣做的目的明麵上是防止在衣服的什麼地方隱藏武器,但實際上更多的是為了增加侮辱性。
而對於他來說並無所謂,已經做好搏命的準備了,穿不穿衣服的不礙事。
然後將這個消息通知出去的整個過程在往後的兩天內完成了,起初得到信兒的各方均是震驚不已,不管是處於什麼立場的,第一反應都是不相信,所以來電詢問者絡繹不絕,
其中潘玉寶直接登門拜訪,進了辦公室不等坐下就問:
“驁子,那玩意兒是你發的吧?你想乾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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