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說著,歪頭看了看一旁的陳菲媛,似是明白了什麼,就湊過來低聲道:
“和上次那個小丫頭分手了?”
“嗯,有緣無分,沒法強求。”
“怪不得,你現在這兒有傷,無心戀戰,如此的話再高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來。”
巴特雅抬起大掌指著項驁的胸口道。
後者沒有回答,隻是還以一個苦笑,前者則一擺手,說:
“那這次不算,最多算平局。什麼時候等你徹底好了,身體、心態都正常了,咱倆再來過,不然的話我勝之不武!”
“沒問題,那我謝謝大哥體諒了。”
“扯那些呢——”
話未說完,場上的擴音器響了,喊到了他的編號,隻好話鋒一轉道:
“我得走了,記得過來看啊!”
“一定,快去吧,彆耽誤了檢錄。”
說完,巴特雅點了點頭便晃著高大的身影朝著那邊去了,而圍觀的人群也隨之自行散開。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他道。
“沒有失望,我看到了她沒看過的景色,我沒輸給她。”她道。
項驁還是掛著歉意的笑,然後拉著陳菲媛把當日比的幾個主要項目都看了一遍;在套馬時看著那個降服頭馬的第一名,再看看周邊的草場,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當初,一句“歡歡”卡在嗓子眼兒差點脫口而出,幸虧在最後時刻反應過來又咽了回去。
“你怎麼了?”
“沒怎麼,看錯人了,以為那個冠軍我認識,想喊名字呢,但仔細一看不是。”
“好吧。”
在宿舍裡住了三四天後,趙佗果然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來了。
兩人一碰麵,後者激動的差點哭了,道:
“驁哥,再見到你真是恍如隔世,你一切都好吧?”
“廢話,咱倆隔三差五就互通情況,我好不好你不一直很清楚?行了行了,怎麼婆婆媽媽的,不過看你的狀態,這次來大概是有好消息?”
“的確有,上次我說的李正義和柳姐打探到的那些都已得到證實,你現在是個無罪之身的自由人了!”
這的確是當前最好的好消息了,在說出口後不由得讓在場之人都笑了出來。
項驁輕吸了一口氣,隨後道:
“隻是事情太奇怪了,蘇家為什麼會停止追究?市局撤案的原因又是什麼?我能想到的人沒有誰能在這事上幫我,哪怕是‘大爹’在時也不好操作,更何況他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挺過難關;那還能有誰呢?”
趙佗其實也在為這事納悶,想了片刻後他說:
“會不會是柳姐背後安排的,然後不明說?”
“你想什麼呢?她有能量不假,但絕做不到這個程度,我剛才說了,‘大爹’一個本地的大佬都不行,她一個根子在東南沿海的怎麼可以?這個不用想了,沒有可能性。”
“呃,會不會是之前想讓你當特工的那個陳主任?”
相比於上一個,這次的提議顯然靠譜的多,所以項驁也順著這個方向考慮了起來,但半晌後依然是搖搖頭,道:
“也不太可能,我和他雖然接觸不多,可在去不丹執行任務換取自由那次已經對這人的路數看得很清楚了;假設是他的話,一定會先來找我,把能幫我擺平的好處拿到桌麵上作為交換,然後再拋出需要我做的作為條件,這種悶聲辦大事不是他的風格。”
趙佗沒有回答,而是摸著下巴繼續思考著,想了一會兒“嘶”了一聲,並說:
“我還真又想到了一個,但總覺著不怎麼靠譜,畢竟你們連麵都沒見過。”
“你說誰?”
“咱們去打王世建在‘殺戮’拳場上的比賽,那個最後給你超人藥劑的女人!叫尤琦對吧?
雖然是經我手給的你,不過畢竟最後用在你身上了,我想這麼厲害的角色不會不知道自己幫的是誰吧?那有第一次是不是就會有第二次?
關鍵是,以她的能力,我覺著完全做得來這個,連如此厲害的藥都能隨便拿出手,蘇柏石他們家在這種人麵前我覺著可能還不如條臭蟲,抬抬腳便能踩死的那種。”
“我其實想到她了,可我倆素昧平生,像你說的連見都沒見過,人家憑什麼連續幫我兩次這麼大的忙?頭一回可以用那邊和張遠遜有過節解釋,但這個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不不不,我倒是越想越覺著這個反而最靠譜,比如當時尤琦給我說一定要把藥給三人中最強壯的那個,如果身體頂不住會心臟承受不住而死,可你不僅承受住了,還完美的發揮了藥效,用一雙鐵拳揍死了一隻霸王龍,你說這個過程她有沒有在看?即便沒看,也一定會在事後得到消息,然後你這麼強悍的體質、戰鬥力,難說不會引起注意。
我看尤琦身邊有個特彆高特彆壯,看著就惹不起的男的,應該是個保鏢;而隨身帶著這種狠茬,一定是常在刀口混飯吃的主兒,也一定是愛才之人,那相中了你想拉你過去這不太正常了?隻是了解過一些你的過去,知道你不願意吃人嘴短,所以不好明說,先通過這種暗地裡幫忙的方式讓你把人情欠下,以後等到時機成熟了再操作成功率一定比以前那些想帶你入夥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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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驁聽完笑道:
“你不去當個編劇真是瞎了人才了,行了,咱們擱這胡亂想也沒什麼意義,先回家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