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隻是一家之言,因為玄門圈子裡這個東西沒有統一的標準,換個人說可能就是另一套說辭了,但不管是哪個,厲鬼的地位都不低,屬於尋常修士很難拿下的狠角色。”項驁道。
“想不到這裡麵學問還挺多呢...那學姐是啥檔次?聽起來是‘攝青’?”
“對,在馬來時還是厲鬼,現在已經是‘攝青’了,不然在越南怎麼能控製著拉菲比大白天的到處走。”
“好吧,那我隻能說牛逼!”
項驁看了一眼時間,道:
“你這個要死不死的狀態不行,我怕你今晚和這貨一見麵萬一頂不住真有個三長兩短。”
“那還能咋辦啊?”
餘杭說著就咳了一聲,然後一大口和濃痰一樣的黑紅色物質便從嗓子深處嘔了出來,吐在一旁的花叢中,的確看著就不像是活人身上的東西。
“還是像上次一樣,暫時給你驅驅邪。”
這邊話音未落並不給對麵機會,仍然是上前一步抓住衣領將人提起,並把要說的簡化到了隻剩一個字:
“滾!!”
聲波傳來,被提著的這位覺著耳膜都跟著緊縮了一下,但不像之前那次那樣難受,反而精神為之一振,隻是還沒來得及為這個舒一口氣,胸肺部傳來一陣劇烈的咳意,胃裡也不好受,最後連咳嗽帶吐,一大攤伴著黑紅色血水和塊狀物的穢物從嘴裡噴了一地。
項驁在後麵拍了拍他的後背,又遞過去一張麵巾紙,隨後道:
“好受點了嗎?”
餘杭扶著膝蓋說不出話來隻是連連點頭,等坐在一旁花壇的沿上緩了好半天才道:
“我操...好爽的感覺,果然是無毒一身輕啊。”
這邊看了看麵前那攤被陽光一照,似是發生了某種劇烈化學反應而正在劈啪冒泡最終乾涸的臟東西,道:
“給你看病的軍醫難道沒發現這裡麵其實大部分根本不是血嗎?”
“不是血?那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讓你難受的玩意兒就對了。”
“驁哥,我突然感覺好餓,怎麼辦?”
“廢話,餓了當然是吃飯了,給我說有什麼用?”
“不是,我隻是覺著很奇怪,這幾天胃口越來越差,體重也掉了很多,但看著吃的一點食欲都沒有,這一通吐之後一下就又恢複了。”
“滿胸滿腹都被這些肮臟和汙穢塞滿了,能吃進去飯才怪。走吧,我請你。”
“這多不好意思,你到我單位的駐地我不得儘地主之誼?而且你還是來幫忙的,飯錢再讓你拿我咋好有臉呢。”
“我先說的,聽我的。”
“驁哥,還帶這樣的?”餘杭笑道。
而他雖然舒服了,可這幾天來積攢的問題也一股腦的全爆發了出來,除了餓就是極度的疲憊,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頓後人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項驁也沒把人帶到彆處,直接扛到了附近一個公園,將其放到長椅上曬著驕陽酣睡下去。
如此刺目的陽光卻一點都沒影響餘杭的困意,這一覺從中午一口氣睡到了晚上八點多;期間項驁就一直守在旁邊。
看著該為今晚的重頭戲做準備了,後者將人搖醒,並道:
“該乾正事了,還累嗎?”
“嗯——我覺著我再睡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等鏟了這貨再安心睡。”
話罷二人起身,朝著“瑪格麗特”酒店走去。
而將近九個小時的深度睡眠還是很管用的,讓餘杭在醒過神來後兩隻眼睛都亮了三分,走路也完全沒了白天剛見到時的那種虛浮。
等進了大堂,沒想到又和那個經理碰上了,這人對他倆的印象極深,一看到就立馬迎上來道:
“兩位有什麼需要效勞的?”
“我預約了房間,現在要上去。”
餘杭說了一下房間號,前台查了一下便拿出了房卡並道了聲“祝您愉快。”
而項驁沒有說話,隻是跟在他後麵,結果進電梯前被經理拉了一下,然後拽到一邊神神秘秘道:
“先生,您是否需要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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