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不知項君是否還擔心這是我作假弄來哄騙你的贗品,真的已經被我藏起來秘密研究了。”
項驁聞言笑道:
“將軍這是發現我後手留的太多才取笑於我嗎?您儘管做,我完全相信。”
“隱龍將軍”重重的“嗯”了一聲,然後舉起起爆器沒有猶豫就按了下去,隨著一陣不響但很密集的爆破聲傳來,幾乎密布於石板古圖上的所有炸點全部爆開,這麼大這麼厚的一塊石頭愣是真給轟成了一地每塊不到半個巴掌大小的碎片,誰要想把它拿去做複原的話,那難度不亞於平步登天。
隨後兩人一握手,標誌著君子協定正式完成。
在項驁離開前,盧珊珊道:
“你真的不考慮留下嗎?我問過將軍了,我們可以給你開超過外籍兵團十倍的薪資!”
“可我目前還不值這麼多,給我我拿著燙手。”
這邊說完就要走,身後的女孩卻高聲喊道:
“你若不來,那我便去找你!”
“隨時歡迎。”
下一站自然是蒙古國二叔那裡了,得把艾洛蒂接回來。
兩人見麵時,她都等不及走路,隻顧腳下生風的跑起來,最後跳到了項驁身上,緊緊的摟住這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並道:
“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幾次都還以為再也等不到你呢。”
“哪裡會,我說我會回來我就一定會回來,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不過你的中文什麼時候說的這麼好了?比我上次見你時可進步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用英語和法語都能和我對答如流了。”
“那當然,我和二叔這陣子沒乾彆的,天天說中文,看的書籍,雜誌,新聞也都是,有了這種環境很快就練出來了;而能得到你的讚許,我這番努力算是沒白費。”
“那肯定的,我不說也沒白費啊,技能是學到你自己身上去了,彆人又偷不跑。”
“你這調調怎麼和個中學老師似的?”
“啊?我還以為隻有我家的那邊學校會這麼說,法國也這樣嗎?”
“偶爾吧,不全這樣,有些愛說教的老教師會不經意的蹦出這麼一句來。”
“那我老家強多了,我老家是掛在嘴上的口頭禪。不過你和我二叔學中文,我說怎麼一口常石話的味兒呢,改天我得糾正糾正你,還是講普通話的好。”
“嗯!一言為定,你可是答應教我中文了,而且還是主動說的!”
而二叔此時正站在不遠處,朝著這裡一臉“我都懂”的笑了笑,這邊趕緊把人放下過去打招呼,兩人寒暄一番後,項驁便表示得離開了,但對麵那哪能願意?斥道:
“你個混蛋小子,上次來急衝衝的走是為了有事要辦,現在事也辦完了,還想腳底抹油,告訴你,不可能!不跟著喝個四仰八叉,你彆想離開這裡半步!”
項驁這次再執意離開,那就是得罪人了,於是賠了個笑臉道:
“好說好說,既然二叔這麼想和我喝點,我奉陪到底。”
“他媽的這還像句人話!”
於是兩人又在蒙古住了幾天,每天晚上也沒彆的事,全是這叔侄倆的拚酒大賽。
每次桌子上都是羊腿牛排手扒肉擺滿了,正經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不過二叔彆看氣勢挺凶,但真喝起哪裡是項驁這種千杯不醉的對手,所以次次的結局都是前者爛醉如泥,後者微醺而已。
喝到第三天,終於算是給這老叔喝服氣了,他道:
“你小子怎麼喝酒和喝涼水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嘶——你彆不是學過什麼變戲法,給我把酒掉包了,喝的就是水,我一個人傻乎乎的擱那給自己灌酒呢。”
“叔,那變戲法的人都心靈手巧,我五大三粗的哪裡像會那個的?”
“也是,你這手指頭和個小號棒槌似的,敲腦袋上一下都得是一個包,看著也不像能玩兒那些個花活;行吧,我再好好練練,下次見麵,咱們還得一決高下!”
“沒問題。”
而在去機場的路上,二叔從手機上給項驁發短信道:
“小子,要不你和這姑娘在一起得了,我這些天發現她是真不錯,特彆好,漂亮啥的不用說,性格也惹人愛;我可給你講,要不是我老了,要是眼巴前兒和你一樣年輕,那碰上這麼個美妞,我可絕對不會放過。”
“叔,艾洛蒂好那我當然知道,但我在國內有女朋友,你忘了?”
“嗨,我當然沒忘,但你這麼下去豈不是被她耽誤了嗎?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麵,分了吧,從頭開始,也好和過去徹底告彆。”
“我可不能因為想和艾洛蒂在一起把人家給踹了;而且不是她耽誤我,是我在耽誤人家。
前陣子打電話,有京裡的樂隊想招她去當鼓手,名氣還不小,但她拒絕了,說非要等我回來再碰音樂。
我心裡其實特彆過意不去,但勸了又勸不動,你說我還能背著人家劈腿嗎?”
“唉,好吧好吧,感情裡的事怎麼取舍是最難的,我老頭子和你有代溝沒法出主意嘍,你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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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過了這個話題也差不多到了,和上次一樣,項驁還是陪著她一起飛法國,不過這回不是不放心,而是自己的目的地也在那邊。
好在此行的飛行時間更長卻平安無事,一路上晴空萬裡,直到降落都很順利。
分彆之前,艾洛蒂拉起他的手道:
“項,我們...我們還能再向前一步嗎?”
“也許,也許以後會吧,但不是現在。”
“好,有你這句話,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項驁本想說點什麼,但一個字尚未出口,麵前姑娘先跳了過來,對準自己脖子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