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不懷疑,從對付‘母宗’的表現上看,比金輪法王都厲害,一招下去真能有‘十龍十象’的威力,除非是道行精深的大妖,否則肯定經不住那一頓捶。
而我好奇的是,這種功夫肯定得有個人教吧?總之不能是掉落懸崖大難不死,偶然撿到了武功秘籍?”
“當然有師父,不過將軍對授業恩師的名諱從來不提,我問過一次他不僅不說還嗬斥了我一頓,後來看我實在委屈,也隻說了一個姓。
這個人姓曲,功力深不可測,而且會的東西極多,按照將軍的說法他幾乎將世上有的功法全都練到了極致,並且自創出一套獨一無二的絕世神功。
但一個人天賦再高也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裡精通如此多的內容,所以將軍推測師父的實際年齡非常大,至少遠比現在的自己大。
隻是有一個遺憾是這百多年來一直沒能彌補的,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個機會。”盧珊珊道。
“什麼?”
“哪位姓曲的高手雖然傳授將軍‘黑級浮屠’,卻並不承認後者是自己的徒弟。”
“這不很正常嗎?在武林圈裡收不記名徒弟不算什麼新鮮事。”
“不,按照對方的說法,隻有練成了他自創的神功,才有資格做他的徒弟,將軍自然是想練的,但他根本沒給機會,隻是看了一眼便說不合適,然後選了其它的教。
而將軍最大的遺憾就是根本沒接觸過那套功法,如果練過了卻沒練成那也算一塊石頭落地了,正是練都沒練過久被下了定義,這才落了心病。”
“這麼說的話遺憾倒是次要的,不服才是主要的,想要向師父證明自己可以,是這延續了一個多世紀的心結的主題。”
“你這麼說也有一定的道理。”
“那為什麼不去繼續求呢?說不定哪天高人就改變主意了。”
“因為教完‘黑級浮屠’後人就走了,將軍找了一百多年,把全球犄角旮旯都尋了一個遍也沒找到。”
“好家夥,這是深藏功與名啊。那謝謝你的講解,這些內容要花五毛錢聽的話,那可太物超所值了。”
盧珊珊卻不理會這句調侃,而是接著道:
“你說將軍因為是我的烈祖才由著我胡鬨,在彆的事上我不否認這個因素,但在我來兵團找你非要留下這個上卻不是主因。”
“瞧你這意思,難不成還和我有關?”
“對,因為他對你這個晜孫女婿的候選非常滿意,很想讓我把你留下,可你不留就讓我來追。
讓你在tvcs任職但奈何廟太小,所以隻能換個思路,曲線救國咯。”
“我說一個快二百歲的老人家能不能穩重一點有點正事啊?”
“能把你招過來拿就是最大的正事了。”
話至此處,敲門聲響起,項驁應了聲“請進”後門外人推門進來了。
等看清來者相貌後,他“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了,並立正敬禮道:
“長官!”
這位非彆,正是傘兵二團的團長。
“項,盧小姐,請坐。”
“是!”
項驁回了一句,隨後收起方才的吊兒郎當,板板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上半身挺的像一棵鬆樹一樣直。
“項,你放鬆點,我這次來隻是想給你說點事情。”
“長官請講。”
“盧小姐未來會在gcp培訓一段時間,她點名需要由你帶著,所以我要給你下達一個任務——從明天開始的至少半年之內,你在完成日常訓練之外,也要幫助盧小姐逐步完成一樣的標準,直至她也能成為一名合格的gcp突擊隊員,至於你用什麼方法,怎麼安排,我不管,我隻要結果;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各方麵資源上都給你最大限度的支持與方便,讓你儘可能高效的完成這個任務。我要說的大致就是這些,你聽明白了嗎?”
正所謂軍令如山,何況是本單位最高長官直接下達的,所以項驁這時候心裡哪怕有一萬二十萬頭草泥馬漫山遍野的飛奔,也不能在表麵上露出分毫,便再次如閃電一般站起,立正、敬禮,最後道:
“明白!”
“我看過一些你們華夏的軍事演習視頻,聽他們在接受命令後都會喊一句話來表示必勝的決心,你會嗎?”
“我想是的長官。”
“好,那就用它再說一遍,讓我也看到你能夠克服這個困難的決心。”
項驁自然明白團長想聽的是哪句話,遂毫不猶豫的回道:
“保證完成任務!”
而且這六個字還是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的,不由聽得後者一拍巴掌,讚道:
“對!就是這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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