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分鐘的車程,的士開到了張家孤兒院門口。
秋冬之際,太陽落得很快,雖不到六點半,但天幾乎已經黑了。
再加上孤兒院處於深山之中,更增添了一股詭異的氣息。
司機師傅在車裡都能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張德春和張由付完款,剛一下車,的士立馬掉頭開了回去。
對此,兩人倒見怪不怪了。
張德春走在前麵,用力推開大門,朝孤兒院裡走去。
整個孤兒院很大,又很空曠。
由於是在深山裡,孤兒院的圍欄圈出的空地很大,麵積跟一座標準的大學相當。
建築數量也基本相同,宿舍、食堂、訓練場、體育館、商店、任務樓......應有儘有。
大門正對著的就是孤兒院的“主樓”。
呈凹字形,共五層高,裡麵有院長室和職工的休息室,還是平時重大任務的彙報地點。
張由和張德春走向主樓,他們還沒吃飯呢。
主樓一層隻有寥寥幾間房間開了燈,走廊裡很是暗淡,像是有人影閃過。
走在前麵的張德春眉頭緊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咻!
一道纖細的人影不知何時從天花板上落下,徑直落在了張德春身上,如同蟒蛇一般緊緊將其纏住。
他身材纖細,一身黑色緊身衣,肌肉線條明顯,看上去非常的強韌。
“我去你媽的,張生,給老子滾開。”張德春大聲咆哮,試圖將其身上的纖細男子扯下。
可對方就好像抹了油似的,張德春始終無法抓住。
張生雙腿纏在張德春的腰部,如同一條矯勁的水腹蛇,雙臂緊緊的將張德春的脖子勒住。
他伸出長長的舌頭,輕輕舔舐張德春額頭上的汗水,發出十分變態的聲音:“啊......真棒,充滿了男子漢的味道。”
被其纏住的張德春頓時汗毛倒豎,這個該死的變態男,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惡心。
“媽的,給老子滾!”
張德春按住張生的背部,左腳上前,狠狠的將纏在他上半身的張生朝地麵摔去。
要知道這可是實心的水泥地麵,這一下若是摔實了非死即傷。
可張生卻一點也不慌張,在他身體快要和地麵接觸時,咻的一下便從張德春的身上滑了下來。
以一種詭異的姿態,穩穩的落在地上。
接著,他雙手放在兩邊的臉頰上,雙腿擺成x型,故意夾住聲音,
“哎呀呀,乾嘛這麼暴躁啦德春大哥,人家好怕怕呦~”
張德春眉頭緊皺,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去乾他,可剛走沒兩步,他就停了下來。
“嘁。”
原來,牆壁、天花板上可不止有張生一人。
此時此刻,數十雙猩紅的眼睛在走廊的各個位置死死的盯著他。
若仔細觀看,便能看到他們手臂上的臂章,和普通孤兒不一樣。
是一條戴著著尖刺項圈的野狗,狗嘴上有一顆逆齒。
這條項圈和這顆逆齒象征著他們的身份——獵狗部隊成員。
彆看張佳這老大叔行事風格隨心所欲,吊兒郎當的,但其創辦的張家孤兒院可謂是等級森嚴。
普通孤兒的臂章為一顆順齒,隨著實力的增強會逐漸變為兩顆,三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