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
京城三環內,有一座奢靡的莊園。
占地足足上萬平,各套配置其齊全,花園,泳池,宴會廳、網球場,應有儘有。
能在京城這種地段擁有如此大麵積的住宅,可見這一家人的實力如何。
而此刻,在莊園主樓的大廳內。
一位老婦人,正坐在茸製沙發上訓斥一位青年。
她舉止優雅,可臉色卻不悅。
“昨天,吳局長又給我打電話了,知道是什麼事情嗎。”老婦人問道。
青年低頭,沉默不語。
老婦人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接著將其重重的放下。
“啞巴了?我讓你說話!”
“媽!就一個賤民而已,至於這樣嗎!不就把他手腳給砍了嗎,又沒殺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為了這點小事,你就吼我?”
青年反駁道。
他今年已經20歲了,作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大少爺,脾氣自然也是不小。
從他乾的事情也能看出來,此人性子很傲。
像今天這種程度的爭吵,他和他母親也發生了不止一次了。
老婦人眉頭皺起,語氣有些嚴厲:
“林宇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父親的身份很敏感,在外麵要低調,不要總是惹麻煩!”
“你這個年紀,脾氣衝一點,和彆人打架,我都能理解,但是你不要給家裡惹麻煩,明白嗎。”
“我們這個月已經撈了你四次了!四次!你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光是這個月,就已經死了四次!”
林宇軒大聲駁斥道:“可我不是普通人啊!我不是那些下等人!我生來就比那些家夥高貴,憑什麼要和他們一樣!”
麵對兒子的反駁,老婦人也無話可說,因為她生氣的原因也並非是為那個可憐的“賤民”抱不平。
區區一個賤民而已,手腳剁了也就剁了,他能怎麼樣呢?
在她們這種檔次的人眼裡,根本不會有那些渺小的下等人的身影。
她生氣隻是因為自家兒子總喜歡闖禍,而且還屢教不改。
這可不是什麼好性格。
林宇軒沒有認錯,隻是哼了一聲,把頭撇了過去。
老婦人見狀也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家裡就這麼一個獨子,他丈夫也對著孩子很是寵愛,從小到大都是要什麼就給什麼,這才讓他養成了如今這個性格。
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沒什麼辦法。
畢竟家裡的一切,都是依靠她丈夫的權力和地位得來的。
她丈夫不同意,她沒辦法對這個孩子進行實質性的懲罰,撐死了也就不讓他出去。
林宇軒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在家裡也並沒有多敬畏他的母親。
老婦人是想過要讓他禁足反省的。
可是這孩子在武道上又有些天賦,加上家裡資源充沛,所以武道成績很不錯,最近正在進行的第五次新世界選拔賽保送賽,他也成功通過了初選。
這種情況下不讓他出門肯定不現實,因此這孩子要鬨的話,她其實也沒什麼辦法。
老婦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十分頭疼,無奈的說道:“保送賽的複賽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