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葬瞥了一眼周圍,默默的收起了長刀。
她是很想和林宇軒一較高下,但很明顯,現在不是時候。
京城國際的機場的人很多,來來往往的各種旅客。
剛剛山城葬的那一刀,已經引起了周圍的騷亂,不少人甚至叫來了機場的警察。
“就,就是他們。”一名年輕的女子對趕來的警察說,她手指著的正是林宇軒和山城葬二人。
機場警察點頭,朝二人位置走來,
“乾什麼呢!機場不讓武鬥不知道嗎。”
彆說理會了,林宇軒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這個機場警察一眼,完全沒有他的話當回事。
和對待山城葬的態度完全不同,顯得很是傲慢。
因為在他眼裡,像機場警察這種人,甚至讓他連裝樣子的資格都沒有。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王義,王義立馬就心領神會。
這種事情王義也處理了不止一次,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他把警察拉到一旁,從衣領裡掏出了一張不知道是什麼的證件。
和他一番交談後,隻見那警察脫下了帽子,連連給王義低頭道歉。
王義則是擺擺手,將他送走。
“早就聽聞山城小姐武藝非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林宇軒說道。
“山城小姐也進入複賽了吧,我想我們應該有機會能在武鬥場上見麵,不必急於一時。”
“二位,車已經備好了,事不宜遲,我們走吧。”林宇軒微微拱手。
山城葬默不作聲,隻是跟著。
同樣是黑色的勞斯萊斯。
不過這次後座坐著的不是王義,而是山城葬。
“要喝酒嗎?”
“不用了。”
林宇軒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了山城葬一眼,隨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
張家孤兒院,張德春的宿舍內。
有兩個男人坐在桌子前。
他們肩膀上貼著的是一顆逆齒,不過沒有狗鏈子。
“小四,小六,幫我管好剩下的兄弟們,要是張生再有什麼動作,直接乾他!”張德春道。
“明白了,德春大哥。”桌前的一男子點頭。
另一名男子說:“德春大哥,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再讓那王八蛋這麼囂張了!”
兩人名為張四、張六。
聽上去名字取得很隨意。
但實際上,也確實很隨意。
在孤兒院內,除了乾部級彆的孤兒外,其他人都是沒有資格擁有名字的,全用編號代替。
這二人雖擁有逆齒,可並不是獵狗部隊的成員。
並非不夠資格,隻是被趕出來了。
被張生趕出來的。
張德春在那天差點被張生殺死後,馬上找到了曾經的手下了解情況。
原來,張生能快速掌控獵狗部隊的方法很簡單,也很暴力。
就是將曾經忠於張德春的手下全都趕出了部隊,換上了自己一派的人。
眼前的張四和張六被趕出來的。
像他們這樣的人,還有差不多四十多個。
要知道,整個獵狗部隊一共也就200人。
張生在張德春離開的短短一天之內,就趕走了將近五分之一的人。
看上去很荒唐,實際上確是無比正確的選擇。
說白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堅持站隊張德春的人,基本上沒有同化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