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淡定的看了森田柳生,往後走去。
“好了,這是最後一個目標。”
森田柳生語氣冰冷,“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我絕對會殺了你。”
“放心,我隻想讓張由和張德春死掉而已,我和你家小姐無仇無怨的,乾嘛要殺她。”
張生回道。
森田柳生深吸一口氣,唉聲歎道:
“真是荒唐。”
他閉上眼睛,緩了好一會,目光堅定的看向張由,右手死死握住腰間的刀鞘。
張生在抓了山城葬後,並沒有殺死他,更沒有幫林宇軒去“馴服”。
他根本不在乎和林宇軒的約定,而且想要攻張由的心,也不需要這麼麻煩。
更重要的是,山城葬這個人的價值太大了。
其一,是她的特殊能力。
其二,是森田柳生。
利用山城葬來操控森田柳生。
讓這麼一位櫻花國的劍聖來幫他殺人,實在是太方便了。
而森田柳生和張生的交易內容也很簡單。
森田柳生幫他殺死張由和張德春,上岸後,張生將山城葬還給他。
就這麼簡單。
森田柳生的實力很強,二階巔峰實力,甚至快要邁入第三階了。
理論上來說,殺死張由這麼一個低級武者,完全是綽綽有餘。
但張生卻不這麼認為。
他和張由接觸的時間很長,在孤兒院裡起碼有十幾年了。
他從沒有見過張由使出全力,也從沒見他用過特殊能力。
張生對張由的實力沒有十足把握。
從現有的資料來看,起碼是高級武者一階巔峰的水平。
想要殺死這種實力者,隻能動用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
但這是在遊輪上,那種武器一個不小心容易把遊輪炸沉,到時候張生也沒辦法回去。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間宮集團準備了這兩管注射器。
萬一森田柳生沒能乾掉張由,他還可以親自出場解決殘血張由。
至於藥劑的副作用......隻能說,以張家孤兒院的醫療水平來看,癱瘓算不上什麼大病。
武鬥場上,身處其中的張由麵色平靜如水,目光牢牢地鎖定在前方的森田柳生。
隻見森田柳生身形佝僂,白發蒼蒼,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在地。
他的雙眸渾濁卻依然銳利。
儘管眼前的這位老者看似已如風中殘燭、行將就木。
但張由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
他默默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折疊刀。
兩人此時相隔幾十米,可殺氣卻彌漫全場。
森田柳生率先出手,他將乾枯瘦弱的手掌搭在了刀鞘上。
彎下腰,低下頭。
低聲自語,
“劍禪一式,夜叉閃。”
刀還未出鞘,隻見一股斬擊波便從刀鞘發出,猛的朝張由襲去。
其瞬間便產生了巨大的風壓。
附近的玻璃製品紛紛被震碎。
而遠在觀眾席上看台上的張生和馬丁斯身前的玻璃,也都被震碎。
張生連忙用手護住眼睛,道:
“這就是櫻花國劍聖的實力嗎,我居然連拔刀都沒看見。”
馬丁斯淡定的站在原地,用輕鬆用能量護住了自己,以及他身前的精密儀器。
“不是沒看見,他根本就沒有拔刀。”